在全身如针扎般的剧痛中苏醒,意识完全恢复后,眼前的景象带来的恐惧,已深深烙印在他的灵魂深处。
双手被返绑在铁龙上,身体上有灼烧般的钝痛,身躯变得破烂不堪,那是笼中的老虎正在不停地啃食他的骨肉。
“呜呜呜呜呜。”
想要惊叫出声,可惜嘴巴被一串锁链粗暴地撬开,唾液沿着铁链滑落。
耳边传来一阵熟悉的哼唱声,声音悠扬婉转。然而,与美妙的歌声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其余人以各种怪异而扭曲的姿势被紧紧地捆绑在马戏团帐篷的承重柱上。
那些粗壮的锁链如同冰冷无情的巨蛇一般,一层又一层地缠绕着他们的身体,闪烁着微弱的寒光和丝丝凉意。这些被困者的嘴巴同样也被锁链牢牢缠住,只能发出呜呜啊啊的声音,让人听了不禁觉得滑稽可笑。
仿佛置身于一场噩梦之中。被困者们无法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和情感,只能拼死的挣扎的口中呜咽发出悲歌,回荡在空气中,诉说着无尽的哀伤。
“团长,睡得可好?”
忽然哼唱停止,此时哈马德敢都不敢想的声音响起。
只见一人坐在在表演高空飞人的高台的边缘,双脚一晃一晃平常就算表演底下也会拉开一张安全网,现在下方现在什么也没有,有的只有烟花与为了公演被压实的土地。
“这上面风景真不错,你们说是吗?”
被锁链捆绑的团员们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不断扭动不断呜咽,眼中满是恐惧,祈求着艾伦放过自己。
“谢瑞思应该会很喜欢这里。今天也是我成年日子。不过我想与你们一起祝福,呵呵。”
全员听到谢瑞思的名字同一时间颤动,以往无视鄙夷的声音竟在这时候那么的渗人,如同冰凉的毒液腐蚀他们的内脏与耳畔,后悔得想要回到过去给自己两巴掌。
艾伦天真烂漫笑嘻嘻地拿起旁边的另一根麻绳,冲着下方挥了挥,脸上满满的都是笑容,可又让人觉得那笑容中隐藏着丝丝寒意,戏谑的口吻询问着哈马德。
“团长,团长,团长。你快看,猜猜我这条绳子连接的是哪里,干什么用的?”
哈马德惊觉拼命挣扎想要挣脱锁链,此时正有一根一模一样的绳子紧紧套住他肥硕粗圆的脖子连接到后面看不到的地方。
艾伦站起把绳子在左手上绕几圈又做出一个大套圈,走到高台边缘双手张开。
“三,二,一。团长我来开啦。”
往前抬脚一踏,身体一沉就如落叶般朝地面坠落。
“呜呜呜!!!!”
哈马德呼吸一滞惊恐的挣扎起来,惊吓间他的裤子湿了一大片,裤子后面也凭空出现一大包物体,这让原本在啃食手臂的老虎被这股恶臭逼得退后,眼泪鼻涕与唾液混合在一起颇为丑陋哈哈哈哈。
就在这时,那绳子,竟然在半空中突然收紧。
艾伦的身体顺力一翻,他迅速伸出一只脚,一只脚踩在那大圆圈之上,下降速度变慢。
像是小时候做过的简易秋千荡来荡去,伸展出自己未被束缚住的另一侧手脚,感受着风拂过指尖与脚尖。
到地时,冲入鼻腔的是一股恶臭的味道,转头向哈马德望去,他双腿间湿透的那一大块与地上的水渍。
艾伦立即明白是什么,抱住肚子躺在地上来回翻滚癫狂的笑着。
“哈哈哈哈,好臭,好臭,好臭。比圈里饲养的猪猡还要臭,竟然被吓成这样,哈哈哈哈。”
其实他不是没想过直接勒死哈马德,但是这样就太轻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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