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并不损害他的利益,他也就没有理会,可是太子和皇后却想要他的命。
太子眼下还是储君,就这般容不下自己,以后又如何能容得下他的母妃还有他的弟弟,甚者他的妻儿。
所以他需得搏一搏,灭一灭太子的威风。
两位士兵爬了上来,灰头土脸。
“副统领,下面什么都没有。”
朱本闻言,下意识反驳。
“怎么可能。”
话出口的瞬间,朱本自觉失言,下意识看向太子。
太子皱着眉头,双手交叠,指关节泛白。
不可能,井底怎么会什么都没有,明明他们都已经安排好了,只要搜出井底的东西,南宫安再无翻身的可能,以后再无人同他争抢。
只要南宫安不成器了,他有的是时间对付皇叔。
可是怎么会没有?
太子的视线落在那两个士兵的身上,朱本微微摇了摇头,人是可信的。
南宫安嗤笑出声。
“听朱副统领这话,这井底下该藏着什么才合理。”
朱本扑通跪了下来,额上冒了一层冷汗。
“臣该死,臣一介武夫,说话蠢笨不堪,臣绝对不是这个意思。”
南宫安凉凉的扫过朱本,眼神清明,好像什么都知道一般。
“朱副统领,本宫再问你一遍,你亲眼看到有刺客翻进本宫的府邸?”
“回禀大皇子,臣的确亲眼看到,定是那贼人趁着众人不注意,又偷溜出去了,求大皇子恕罪。”
“朱副统领,眼神不好该去找个太医瞧瞧,可不是每次都能运气那么好。”
“大皇子说得是,臣这就告退。”
朱本带着人赶忙离开。
南宫安看向太子。
“太子殿下,前厅宴席还在继续,我们兄弟二人回去多喝两杯。”
四目相对,太子扯了扯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
“今日是大皇兄的喜事,孤定要奉陪。”
亥时三刻,南宫安才得以脱身回来,一身酒气,脸颊上带着红晕。
“大皇子。”
那娅恩上前扶住南宫安,吩咐下面的人去煮醒酒茶。
“娅恩,你真美。”
大皇子手抚上那娅恩的脸,指腹轻揉。
那娅恩小脸一红,倒是比醉酒的大皇子还要红上几分。
“大皇子喝醉了。”
“我没醉,我十分清醒,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我怎会醉?”
南宫安眼神逐渐清明,牵起那娅恩的手,许是怕她不信,南宫安又补了一句。
“皇叔替我挡了许多酒。”
那娅恩心里头明白,定是璃初特意交代南宫亦的。
“那大皇子回头需得好好谢谢皇叔皇婶。”
“好,都听你的。”
帷帐落下,男子的嫁衣和女子的嫁衣交|叠在一块,一地旖|旎。
屋中的龙凤烛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影子洒落在地上,相|互|交|缠,一会分|开,一会重|叠。
芙蓉帐内翻起一层又一层的热浪,哭泣欢愉,真真假假叫人难以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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