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精心配制一味丹药,此丹或有奇效,能缓和老祖的病情,激发其体内潜藏的生机,对受损筋脉进行初步的修复,从而在一定程度上延缓寿元。”李浩的话语沉稳而有力,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与自信,但他并未轻言恢复修为,深知医道之深,需谨慎行事。

紧接着,李浩提笔挥洒,于纸上勾勒出一幅详尽的药方,其上所列,皆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珍稀灵药,每一味药材都承载着救治老祖的希望。他完成药方后,轻轻将其递予王超雄,手法之娴熟,宛如一位久经沙场、胸有成竹的名医,令人心生敬佩。

王超雄接过药方,仔细端详,只见其上字迹清晰,条理分明,不禁对李浩的医术更是信服了几分。众长老也纷纷围拢过来,目光中闪烁着期待与感激,仿佛看到了家族重振的曙光。

王超雄轻挥衣袖,示意家丁速去宝库寻觅那药方中的灵药,随后将承载着希望的药方,缓缓递给了身旁神色凝重的管家。转身之间,他已引领着李浩步入了一间精心布置的静室,室内弥漫着淡淡的安神香,似能抚平人心中的焦躁。

“小友,”王超雄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他缓缓坐下,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人心,“此番请你来,实乃王家之幸。你对这王家的第一印象如何?”

李浩闻言,心中微动,面上却是一片诚恳:“前辈,王家之富庶,实乃罕见,更兼待人接物,尽显大家风范,晚辈深感温暖。”

王超雄轻轻摇头,那眼神中似乎藏着更深的忧虑:“小友言之有理,然我心中所虑,却非此等表象。你可曾察觉,这府中暗流涌动?”

李浩闻言,心中一凛,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只道:“前辈所言极是,病人之状,实乃罕见,修为尽失,筋脉受损,若非有深仇大恨,怎会至此?但老祖那份不屈的意志,却让我深感敬佩。”

王超雄目光一闪,直言不讳:“小友聪慧,王家之中,确有人心怀不轨。那最长之长老,王须宗,乃老祖胞兄,昔日便多有龃龉。如今老祖遭难,他更是蠢蠢欲动,意图不轨。”

言及此,王超雄语气中难掩愤慨与无奈,李浩亦是面色凝重,他轻叹道:“前辈,非是晚辈有意隐瞒,实则是此事关乎重大,不可轻举妄动。王须宗之异状,我亦有所察觉,只是……”

“只是你不愿王家因你而乱,对吗?”王超雄打断了李浩的话,眼中闪过一抹赞赏,“你放心,我王超雄虽非完人,但保护恩人之心,却比谁都坚决。老祖若不能康复,王家便失去了灵魂,这是我决不允许的。”

李浩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郑重其事地道:“前辈放心,我定当竭尽全力救治老祖。不过,王须宗既已出手,便不会善罢甘休。我们需小心防范,尤其是老祖的安全,更是重中之重。”

王超雄郑重颔首,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我已周密部署,加强防卫,但你的安全,我亦不敢有丝毫懈怠。你,正是我王家复兴的最后希望所在。”

李浩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微笑,那笑容中既有不容置疑的决绝,又蕴含着对前辈的温柔关怀:“前辈,请容我这一次的擅自主张。若需有人作为诱饵,引敌深入,我愿挺身而出。老祖乃王家之魂,他的安危重于泰山。我愿以我的绵薄之力,誓死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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