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看着突然歪头躲开这一枪的丧尸项坤，想要再次瞄准扣动扳机。
但是丧尸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了，一口被撕开了的衣领让黑衣人意识到自己的喉咙也要被同样撕开了。
他甚至连直面项坤的勇气都没有了，闭上眼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久久没有意想中的疼痛，黑衣人睁开了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丧尸歪着头张着嘴嘲弄地看着他，“嗷”地一声昏了过去。
“醒醒，醒醒！”黑衣人被人用力拍打着脸庞，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看到眼前还是那个丧尸，就想跳起来远离对方，但是手脚都被牢牢绑住的他自然也逃不开。
“你要干什么！就算你还有灵智，你折腾我也没用啊。”看着项坤的大嘴越来越近，他不由得说着。
丧尸项坤果然因为这段话停下了动作，等待着对方继续说。
“其实我们都是一个人，不信你看。”
为了证明自己，黑衣人脸上一团白色物质流动变形，就被丧尸项坤一拳打在肚子上。
“禁止……随地……大小变！”丧尸项坤的嘴里居然能说出简单的冷笑话了，与刚才呆板的模样相差很大。
“怎么可能，你居然在丧尸化后还能有这么高的灵智！”自称项坤的白色物质脸男因为过于震惊，脸上的物质都停止了蠕动。
“你不需要……管我……再不说……就死！”丧尸项坤懒看对方吃惊的神态，又是一拳打在对方脸上。
原本可以吞没其他事物的白色物质失去了威力，被丧尸击打的地方不仅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空缺，而且周边想蠕动着修补空洞的物质也不断被消融着。
白脸男再也不敢耽误，强忍着痛苦，对项坤说到，“我们都是一个人，都因为各种原因穿越来到了这个空间。”
“最开始陷入循环的是哪个版本的自己已经不可考究了，我们能确定的是，正是我们的存在构成了这种白色物质。”
说完这些，他头转向项坤，试图看到对方脸上的震惊。
不过当然看不到，不是因为他脸上没有眼睛，而是项坤还是那张丧尸脸，只有烂肉。
“我说过……不说……就死！”丧尸项坤挥拳打向白脸男的脸。
眼看着对方要再给自己开一个脑洞，白脸男连忙继续说着。
“最开始的时候，我们认为白色物质很有可能是已经在循环中停留太久，精神仍不能完全死去的项坤，最终转化的一种物质。”
“因为我们见到太多死去的项坤，身体扭曲变形，最后变成了这种物质。”
“在你之前就有太多的项坤被困在这里了，我们不会死亡，但是精神会因为思念慢慢崩溃。”
“开始我们搞出来了各种宗教，核心都是忏悔过错，虽然不知道过错是什么，但是被关在这里折磨肯定是某个神明对我们最恐怖的惩罚。”
“与其等待某个项坤从天而降，拯救苟延残喘的我们，我们选择接触白色物质结束自己的生命。”
“白色物质看似无害，像是轻柔的白色雾霭，但它能迅速凝聚成各种状态，伪装成环境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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