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一个小册,记录的好像是药方?还以为是什么秘籍。”夜信看了一遍这水泡过的册子,字迹泡的有些模糊。

“什么药方需要耳垂和血月泉?你家族不太干净啊。”琭柳细细研究着。

夜信即使年纪再小,也是隐约知道家族里发生了什么事。

虽然只有配方没有命名,但琭柳确实很清楚写这本册的人的目的。

耳通肾,神精表在耳,耳好则长寿。这数种诸如耳垂,心头血参与的配方,必是此人想延寿。

“东西别看了,都丢回井去。”琭柳开口道。

琭柳心想着这戊寅年巳月夜氏定是要发生些什么才起的卦,没想到扯到命案上了。

夜信带着东西正要走近井边,却看见一位老者正在打水,一下子让夜信慌了起来。

“冷静,假装路过,朝南门走去。”琭柳提醒道。

夜信僵硬的小改路线,朝南门走着,但那老人却开了口:“信儿这是要去哪?”

夜信转过头来,看着这位夜五长老有些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出府,买吃食。”琭柳说着,夜信便赶紧复述。

夜五长老的眼神丝毫不受眼皮子下垂而减弱气势,锐利的盯着夜信一小会,很快便柔和开来:“小孩就是小孩,府里的山珍海味不知味,非要吃些普通人的玩意,快去快回别让你娘亲知道,你娘亲那怀着胎气可不能动怒。”

夜信后背已满是汗,跟着琭柳的话语继续说:“多谢长老,长老开明。”

夜五长老点点头,却是一直盯着夜信直至走出南门。

街上,夜信惊魂未定,快步走着说道:“老师,怎么办?”

“先别急,去买点小吃。”琭柳安慰道,但他一直有一种压抑的感觉,似乎被跟踪了。

便再起一卦,官鬼和父母爻齐动。

“坏了,有人跟着,刚刚的长老,还有你父辈同脉。”琭柳看着这卦,心情复杂。

“那怎么办?”夜信咽了一下口水问道。

“先走着,四处看看商店摊贩,别死脑筋埋头就走。”

四处走荡之时,琭柳忽然在脑海里响起来一声悠长的大钟声响回荡。

“哪里的钟响?”琭柳疑惑发问。

“钟响?”夜信有些不明所以。

在这钟声余音消散刹那间,琭柳不受控制般浮起,双目失去了神色,似乎被控制起来一般。

夜信的身体也被定住,任凭他内心如何挣扎,始终无法动弹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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