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发现那本书疑似是阿罗曼父亲所著希拉又帮助阿罗曼问过父亲埃拉德有关于那本书的来历还有阿罗曼父母与族人的下落后家里的氛围僵硬的可怕,希拉被关了禁闭也无法去询问阿罗曼有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整日被关在房间里也不敢再向父亲询问关于阿罗曼的事,艾丽莎隔着门告诉希拉从她带来家的那个奇怪的女人走后父亲每天精神状态看起来都很差,不再像往常一样每天都精神充沛的,现在父亲埃拉德几乎天天都在酗酒,艾丽莎与贝琪贝蒂也不敢惹父亲,每次父亲回家都跑回自己的房间呆着生怕又会变成父亲的出气筒。
希拉每日被关在房间里也无事可做无聊的很,艾丽莎每天都会偷偷隔着门给希拉讲故事和学堂上讲过的知识。时间很快过去,埃拉德开始准备贝琪贝蒂与其余两位贵族双胞胎的婚事。之前一气之下关了希拉整整六个月终于把希拉从房间里给放了出来,因为三姐四姐的婚礼之期马上就要到了,希拉作为姐妹也应该出席参加两位姐姐的婚礼。
贵族的婚礼上金碧辉煌的大厅与无数水晶烛灯的光芒点亮着这里与外面空无一人的漆黑街道形成两个反比,酒店内的宾客们沉溺于纸醉金迷中,金色亮片礼花侍从们不断向空中洒去,婚礼将在夜间举行,尊贵的宾客却都已早早聚在大厅喝酒玩乐跳着曼妙的交际舞,大厅中央乐队与钢琴家演奏着愉快又悦耳动听的美妙乐曲。
埃拉德与亲家夫妇坐在大厅旁的绿色金丝花纹的沙发上谈笑风生,不断的抽着雪茄。这里是城中最尊贵最古老兼最有名的罗纳德酒店,今夜的婚礼将整个酒店都包了下来可见埃拉德与亲家夫妇对这场婚礼的重视。
套房内两位新娘贝琪与贝蒂身穿纯黑色蕾丝花边的婚纱在互相玩闹,艾丽莎在梳妆台前为两位姐姐挑选最为合适的配饰,每一个放在饰品盒中配饰都镶有闪烁光芒的夺目钻石。希拉在门口处从门缝中望见贝琪与贝蒂的互相玩闹,她能看出姐姐们发自内心的高兴,她虽不希望两个姐姐嫁人但她也想姐姐们永远真心幸福,希拉清楚的知道贝琪与贝蒂都很喜爱各自的丈夫,能嫁给所爱之人姐姐们一定是开心的。
过道走廊处传来高跟鞋的脚步声,希拉扭过头好奇的向前看,是一位身形极其消瘦身穿浅紫色缎面礼服头上戴了一顶巨大的网纱帽子直接将脸部盖住的女人从走廊拐角处向希拉走来,右手拿着银制手杖走一步路便撑一下,左手拿着的似乎是一个礼盒,等到女人走到希拉面前掀起脸上的面纱希拉这才认出她是二姐洛伊德,洛伊德比希拉上一次见她又消瘦了许多,面色苍白毫无血色,脸颊凹陷严重,双眼无神,虽然化了妆但还是可以看出状态很差,应该是之前怀孕流产的缘故,浅紫色缎面礼服穿在身上包得特别严实,手臂与肩膀处都遮着,露出来的只有脖子那一处地方,似乎是故意遮盖什么。
“好久不见了,希拉,还认识姐姐吗?”洛伊德弯腰俯下身靠近希拉问。
想来希拉也确实有半年多没有见到洛伊德,上次见到洛伊德还是在母亲雅戈尼娅的葬礼上,当时情况严峻,也就根本没说上什么话。况且洛伊德在希拉出生不久后就被父亲强制嫁给了那个恶毒的有钱老头儿,所以自小希拉就与洛伊德之间就很少见面也很少说话,自然姐妹之间的关系就较为生疏。
性格较为内向的希拉不知该如何回答洛伊德就只呆呆的傻站在门口,气氛十分尴尬。
艾丽莎听到了门外的声音打开门一看就看到了洛伊德惊喜的扑了上去抱住了洛伊德,洛伊德瘦弱的身躯哪经得起艾丽莎这么一扑,俩人直接倒在了地上,听到门外巨大动静的贝琪贝蒂走到门口看到倒在地上的洛伊德二人也欢喜的扑倒在洛伊德的身上,她们几个在地上抱成一团,希拉站在一旁不知所措,洛伊德站起来张开双臂示意希拉与自己拥抱,希拉还是很害羞不好意思与洛伊德亲近,艾丽莎推着希拉她们几个姐妹还是抱在了一起。
大厅里有钱的贵族们互相聊天谈生意,牧师正在准备婚礼上要宣读的誓词,夜晚马上就要到来,婚礼也马上就要开始。这个时候,贝琪与贝蒂开始紧张了,两个人慌乱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嘿,别紧张,今天是你们如此美丽的日子,干嘛把自己搞得神经兮兮的,放松点。”洛伊德拍了拍两个姐妹的肩膀说。
贝琪和贝蒂心情也渐渐放松了下来,贝琪看着自己的姐妹此刻都已陪伴在自己身边心里非常有安全感,但唯独差了大姐索菲娅一个人,想起许多年都未曾见过面的大姐,坐在梳妆台前的贝琪默默的低下了头,向洛伊德问。
“二姐,你有没有告诉大姐我们姐妹要结婚的事?”
索菲娅当年与家里断开亲情离开父母主要原因就是因为埃拉德要求索菲娅嫁给那些嘴脸险恶的富人老头儿,父亲的强制,母亲的视而不见令索菲娅对家庭彻底失望与家里断绝了关系,后来索菲娅就与当时的男友彼德结婚。之前母亲雅戈尼娅的葬礼她都没有前去参加。应是心中对母亲曾经的无能依然抱有深深的埋怨,再加上索菲娅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生活辛苦忙碌还要照顾孩子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挤出来。而唯一能与索菲娅联系的就只有已经嫁人的洛伊德,洛伊德已不在父亲埃拉德的身边生活中的事埃拉德自然也无法管制洛伊德。
“我跟她说了,前几天刚给她寄过信件,也告诉了她你们婚礼举行的地址,不过我想,她应该是不会来的。”
话言刚落整个房间的气氛突然间就变得十分低沉,贝琪微微的摇晃着头表情看起来很沉重,明显是听到洛伊德的话很不高兴,她挥动着双手气愤的问洛伊德。
“为什么,你凭什么这么笃定她就不会来,我们这么多年都没有见过了,我不相信她不会想我们!”
“我没有坚决说她不会来,贝琪,你这些年你没有见过她根本不知道她现在有多么辛苦,她的事情太多了,就算不来我们也应该体谅她不是吗,况且就算她来了,你也不是不知道父亲会给她什么脸色看,难道你希望她来受气吗。”
“先前母亲的葬礼她就没有来,她怨恨父亲难道连母亲也怨恨?今天是我和贝蒂结婚的日子她也不来的话,或许是她就根本就不想我们,小时候的情分都不见了。”
哽咽着说完贝琪的眼泪都差点掉下来,她不想毁掉自己今天精致的妆容,仰着头拿出手帞擦着眼角的泪水,洛伊德也不想让贝琪难过也开始轻声细语的慢慢安慰她。
正当姐姐们互相安慰时,希拉看到门口处又站了一个戴着大帽子盖住脸的女人,但希拉从身形一眼就看出这是阿罗曼,阿罗曼向希拉招手示意她跟过来,趁姐姐们没注意到自己希拉悄悄溜出去跟着阿罗曼来到一个走廊拐角的休息处,希拉在这里见到阿罗曼又惊喜又诧异便开口问她。
“你是怎么进来的,父亲知道吗?”
“我马上就要走了,会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
“就是我要到其它地方去了,要去很远的地方。”
“为什么?还有那天你问到你父亲的下落了吗,是不是我父亲不高兴你与我来往逼着你离开的。”
“你不知道吗?”
“什么?我应该知道什么?”
“现在城里谣言四起,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我是个江湖骗子,还有很多关于我乱七八糟的淫乱谣言,他们说我是个恶毒又肮脏的女巫玷染了这里的宗教还有这里的风气,要把我抓走献祭给你们所信仰的神明赎罪,不过好在有几位老顾客夫人一直愿意相信我,提前告知了我这样的消息我才躲过那些抓捕,夫人们还偷摸让我躲在她们身边我才安全些,那些人找不到我的踪迹风波才得已平息。”
“我真的不知道,我被父亲安排在家关禁闭关了得有半年之久,若不是因为三姐和四姐的婚礼父亲还不肯放我出来呢,很多近期城中发生的事情我都不知道,只不过这次父亲的火气真的很大,那些散布出去的有关于你的谣言会不会跟我父亲有关系。”
“我觉得这件事情自然与你父亲脱不了干系。”
“可是为什么父亲这次会发这么大火会如此生气甚至要害死你,不就是问了有关于你父亲的下落和那本书的来历吗,我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发这么大火,之前三姐四姐也带过朋友来家里请教过父亲,父亲虽然生气但与这次的怒气相差甚远,这次关我关了都有大半年,之前可从来没有这样过,还是第一次关了我这么长时间呢。”
“应该是我看轻他了,当时不应该如此鲁莽直接开门见山挑衅他的,那时也是被他说的话气到了一时火大就,唉。”
“你说的什么意思?我都听不懂你说的话。”
“希拉,这次冒险来见你就是想与你好好道个别,再有以后要好好听你父亲的话,你还这么小,无法独立自主的生活,所以在这之前不要惹你父亲生气,等你日后有能力有本事了就赶紧离开这个家,不要再继续待在你父亲身边,他不是一个良好正直的父亲,这是你应该认识到的情况。”
“你怎么了,你现在说的话真的好奇怪,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莫非你是发现了父亲的什么秘密,凭借你自己的特殊能力?”
阿罗曼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希拉,她低下头沉默不语,心中盘旋埃拉德做过的坏事,可是如果现在真的告诉希拉那么将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现在大小的她也没有知道的必要,无论她究竟是否清楚自己父亲的品性都得抚养在他身侧,所以阿罗曼并不想告诉希拉她的父亲埃拉德的所作所为。
正当俩人沉默之时,洛伊德在走廊里喊希拉的名字寻找希拉,本就哑口无言的阿罗曼也就此找到了机会离开。
“你姐姐再找你,等下,有机会再说吧。”
阿罗曼将面纱盖了下来匆忙的从边角处的偏避楼梯道口下了楼,希拉也不好阻拦她。
“二姐,我在这儿。”希拉跑向洛伊德。
“你这孩子,怎么能自己到处乱跑呢,酒店这么大迷路了怎么办,你又不熟悉这里,万一你磕着碰着迷路了怎么找我们。”洛伊德轻声细语的训斥希拉。”
“怎么会呢,大厅的音乐声那么大,顺着声音走我都不可能会迷路的,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之前从并没有来过这个酒店但是对酒店的内部结构总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呢。”
“难道你是个天生的小女巫,所以灵性感应力十分强大,对酒店格局眼睛可以直接穿透一目了然。”洛伊德开着玩笑说道。
“什么,小女巫,不是啦,我哪儿有那能力呢。”希拉一脸认真的回答洛伊德的玩笑话。
“所以啊,你还是不应该随处乱跑的,酒店这么大,今天邀请了这么多人,谁知道多数都是些什么品格的人,万一有人别有用心把你拐进房间里欺辱你那怎么办呢,你还这么小能有什么抵抗力,谁能救得了你,毕竟咱们也不是什么有魔法的女巫,对于很多事情都无可奈何罢了。”
“可是我不是父亲的女儿吗,这些人不都是父亲的朋友,怎么可能会做那样的事情呢。”
“怎么不可能,你以为世界上所有人都是正直善良的好人啊,况且宴会上的人哪里是什么父亲的朋友,那都是父亲小心翼翼握在手里的人脉,至于跟父亲究竟有多熟络就不一定了,大多都只是有过几面之交而已了。”
“二姐姐是关心我,我是不应该乱跑的,对不起,二姐姐。”
“我的两只脚如今都已彻底迈进深渊,但我想让你留在平地上安全快乐些,有些事实虽然冷酷了些但如果不让你知晓你也有一天会掉入他们为你设的陷阱里。”说完洛伊德掀起礼服的一只袖子,摘下一只手套,从胳膊至手背一道道的烫疤与鞭打所致的疤痕令年幼的希拉心里冷冷地抽搐,令人瑟瑟发抖的伤疤在洛伊德的身上究竟有多少是未知的,这一看,也让希拉说不出话来。
“我会尽量看好你的,今晚的婚礼会有很多很多人,你就呆在我身边不要乱走动,即使我正与别人讲话时也不许你离开我身边,听懂了吗?”
“好的,二姐姐。”
洛伊德整理好袖子戴上手套后牵起希拉的手走回姐妹几个的房间,路上希拉几次回头看着阿罗曼走下的楼梯口心里有些不安担心着阿罗曼,再回过头看着洛伊德牵着自己的手,想起她刚刚给自己看过的伤疤,更加不安的情绪徘徊在希拉的心中,对于这些情绪的无能为力才是最令人紧张的。
此时的阿罗曼在楼梯上已经下了好几层楼但始终没有到大厅,她已经走得筋疲力尽气喘吁吁的但看着深不见底的不知道又有几层的楼梯决心不再往下走,眼下看来,这楼梯并不是通往大厅的,阿罗曼打算原路返回从正道楼梯下楼,她双手提起裙摆刚要往上走就听见下层有重重的敲门声外加巨大的关门声音,这声音吓了阿罗曼一大跳,好奇心驱使阿罗曼走向传来声音的走廊,她也想看看下层的内部结构,于是阿罗曼又下了几层楼,来到了走廊处发现这个走廊与其它走廊有不同之处,走廊较短,只有走廊尽头正中央有一个明显房间,其余四周都挂满了不同的油画和摆放了阿罗曼从未见过的奇花异草,油画内容较为血腥暴力艺术,画得大部分都像是各种恶魔的不同形态。诡异的走廊令阿罗曼从直觉上就感到这里十分的令人不安,她急忙提起裙摆转身走向楼梯要原路返回,吱呀的开门声又再次引起了阿罗曼的注意,她从楼道侧身看向走廊尽头发现正中央的房间门打开了一点缝隙,隐隐约约还听到房间里有女人们说话的声音,缝隙被清风吹开来,门已经几乎完全被打开,吹过来的风吹在了阿罗曼的脸上,风中流露的是浓浓的香水气息,虽呛鼻但也十分好闻,房间里女人们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几乎快要听清楚她们在说什么,紧接着房间里又传来美妙的钢琴曲,钢琴曲像风一样缓缓进入阿罗曼的耳朵,然后又闻到了些许香烟的味道,直觉告诉阿罗曼让她进去,阿罗曼缓慢的迈着步伐走向正中央那个房间,冥冥中有双眼睛不知在何处也紧盯着阿罗曼的一举一动看着她走向那个房间。阿罗曼的双眼也像被迷惑了一般毫无防备的走向了房间深处,直到重重的关门声才让阿罗曼清醒过来,黑漆漆的房间里有一面巨大的镜子,光亮全来自于镜中,镜中映出的房间看结构正是阿罗曼所在的房间,不过不相同的是镜中房间十分华丽沙发壁炉吊灯蜡烛样样不缺而阿罗曼所在房间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没有,阿罗曼靠近墙壁发现墙壁是被大火烧过的,墙壁上的壁画靠近些还是可以清晰可见的,这整个房间显然都是被大火烧过的,恍然间阿罗曼脑中浮现了烈火燃烧房间的画面,火中被燃烧的人们痛苦的哀嚎着,阿罗曼还闻到一股浓烈的烧焦味,这场面令阿罗曼浑身发抖,阿罗曼跑向门口用力拧着门把手试图离开这里却发现门已经被牢牢锁住,她用力拍打着门,无论怎么用身体撞也撞不开,阿罗曼心想这是谁干的,究竟是谁故意引她到这里来,莫非婚礼上有人发现了自己的身份,故意要用这可怕的恶作剧整死自己。
门是怎么也打不开了,阿罗曼放弃了挣扎,害怕的蜷缩在房间角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仔细看着镜中的华丽房间与自己身处的烧焦房间做着对比。如果真的是恶作剧那这是如何做到的,想要杀死自己直接戳穿自己的身份不就行了,至于费尽心思整这种恶作剧吗,当然除非有人是变态疯子。
镜中华丽房间的窗户上还有流动的雨滴拍落,就像有色彩的影像在放映一般,可以时代为先如今并不具备色彩影像。阿罗曼靠近镜子看着镜中栩栩如生的房间与它窗外的阴雨天空,她伸手触摸了一下镜子。这决不可能是影像,太神奇了,阿罗曼不禁感叹到,镜中正是一个正在进行的时间世界啊,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呢,阿罗曼的大脑不断在思考着,这究竟是如何构成的,正当阿罗曼聚精会神之时,那双观察着阿罗曼的双眼移到了墙壁上方的一个小破口处,阿罗曼的直觉也十分敏锐的察觉到了有人正在窥视着自己,猛的一回头却什么都没有发现,黑漆漆的墙壁即使有破口不仔细靠近看也看不出来什么。
突然镜中房间的门被打开,声音特别大,走进来一个女人,她穿着一身黑色蕾丝包臀礼服,体态看上去较为丰腴丰满了些,手上带着红丝绸手套,右手拿着一个镶有巨大红色宝石的手杖,看着那手杖就有种气魄不凡的样子,头上戴了顶红色玫瑰礼帽,礼帽上的黑色蕾丝装饰盖住了女人的面庞。女人进到房间后先用烟斗点了香烟然后又站到了窗台前看着窗户外面下着的朦朦细雨,她吐了口烟圈又摘下了那顶红色玫瑰礼帽顺手搭放在了旁边的衣帽架上,女人的长发也随之散落了下来,头发发色是纯黑色,卷着漂亮的大波浪卷长发也看起来非常的浓密,仅仅看着背影的长发也十分的迷人。
阿罗曼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的背影思考着现在看到的一切,这个女人或许不和自己存在于一个时间但却是同一个地点同一个房间,从她进门的行为动作来看也并没有发现镜子后的自己。阿罗曼看着她直到那个女人转过身露出了令阿罗曼熟悉的面孔,阿罗曼看着那张脸睁大了双眼,眼前这个女人与希拉长的实在是太像了,这明显就是长大后的希拉。
将烟斗放下后女人瘫软的躺在了沙发上看起来已经筋疲力尽的样子,突然间她浑身开始抽搐着从沙发上滚了下来爬向书架忍着身体的疼痛匆忙的从书架上拿下来一个用锁锁住的小盒子,她脖子上带着的一个水晶钥匙饰品就是打开盒子的钥匙,打开盒子后里面装有好几根针管,她拿着一根针管爬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容开始发生变化,她的脸乃至全身都生出明显的红色突出筋络,她的眼球也开始慢慢发生变化,头发也在变化,她的背上不停的有东西抽动好像有什么要从背里钻出来,女人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十分难过她流下了两滴血红色的眼泪,哭着将针管扎进了自己的手腕注射她的面容才得以恢复了原样。这所有的一切阿罗曼都看见了。
一个非常奇怪的女人与希拉长的十分相似,阿罗曼不停的在想为什么会看到这一切,是误入还是有人故意想让自己看到的。
恢复好状态后女人走向书柜挪动了一个机关书柜后隐藏的房间大门打开了,里面有一位坐在轮椅上的瘫痪老先生,头发与胡子都已经全白了,老先生操纵着轮椅从房间里出来阿罗曼才看清老先生的面容,虽然多少年未见但阿罗曼清楚的认出这正是自己一直在寻找的父亲,为什么父亲会在那儿,为什么父亲的容颜已变得如此苍老,又为什么父亲会瘫痪在轮椅上,长久未见父亲的阿罗曼激动不已哗哗的落下泪水也试图寻找进入镜中世界的方法但却无果。
阿罗曼看着父亲与那奇怪的女子说着什么,但自己却根本听不到他们的谈话,女人的情绪越来越激动,气得从抽屉中拿出一把枪怼在阿罗曼父亲的脑门上,阿罗曼疯狂拍打着镜子想要从中穿过,生怕父亲有什么危险,而镜中世界的奇怪女人似乎是听到了阿罗曼拍打镜子的声音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声音,她转头看向了镜子看向了阿罗曼所在的地方,女人似乎有些害怕,她收起枪支走向镜子,阿罗曼可以看到眼前的女人,但女人的视角眼前只是映射出自己的普通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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