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出院的那天,丈夫姗姗来迟,我想,他应该是处理自己的公司的琐事,所以,在我疗养的这段期间没来看我。当我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他还惊了一下:“容嫣,是你吗?”
或许是变化太大才露出的惊讶的反应。
我便笑了一下,说,是我。
男人总是马马虎虎的。
想到这里,也突然为自己的草率有了那么一丝后悔,关于整容他是同意的,但是不太同意把自己最爱的女人的整成其他女人的样子。当然多多少少会有一种不适应的感觉。
王习也出来送我,或许我是第1000个在他们医院里这么舍得大花钱的患者了。
八.
丈夫问我之后要干嘛?我说,肯定回去工作啊,他说,万一同事认不出你来了呢?我想了想,好像也是哦。但这不打紧,然后丈夫又说换脸我母亲会说什么的,母亲?她在前几年就去世了,父亲也之后也就去世了,我想天堂他们应该愿意这样吧。
毕竟都有钱整容了呀。丈夫又在那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听烦了,不鸟他。告诉他这是封建思想。
后面我就去上班了。
公司的企业是国企,月薪待遇还不错,每个月6000,也足够养活自己,我和丈夫还没有打算要一个孩子,这件事情也不着急,所以固定开销还是那个样子。一到办公桌上,李逾就惊奇的叫了一声,仿佛看到了一个陌生人,大家的眼神朝我看过来,我压下手,叫她别再说话,我可不想成为全场的焦点。
我拉到她到门口。
“你什么时候整容的?你…整容的告诉都不告诉我一声。”
“哎呀,一件小事告诉你干嘛?”李逾用手肘碰了碰我的肩表示不满。
“感觉怎么样?”
“什么什么怎么样?”
“外观啊。没注意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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