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中暗自窃喜不已,许长寿心里暗自思忖着,差点双手叉腰。

可把自己牛逼坏了。

毕竟赚钱不易,但赔钱这种事又有谁不会呢?

想到此处,许长寿迅速收敛心神,转头看向一旁的吴德。

此时,只见吴德正呆呆地望着地上那块已经变得支离破碎的帮主令牌,身体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

脸上更是流露出一种如丧考妣的神情。

“你这是怎么了?”许长寿见状,不禁心生疑惑,开口问道。

“炸天帮太穷了啊!这块儿令牌可是我们最后的一块帮主令牌啊!想当年,我千辛万苦、省吃俭用,每年还要烧香祭拜,专门请吴德寺的大师开过光才得以保存至今啊!”吴德双目失神,整个人直接跪伏在地上,痛哭流涕道,“这都是命啊!我真是愧对炸天帮的上百万帮众啊,连这最后一块儿宗主令牌都没能保护住。”说罢,他便开始掩面而泣,涕泗横流,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欲绝。

“咳咳”

许长寿咳嗽一声,他弯下腰,捡起地上的宗主令牌碎片,无语哽咽,他捂着心脏,痛心疾首地看着吴德,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哎,抱歉,请节哀,如果不是我,不是我,不小心手滑,也不会发生这种事。都怪我,是我的错……”

“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

许长寿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仿佛随时都会哭出来。

他抬起头,眼角有些泛红,故作坚强的说道:“你放心,多少灵石,我会赔的。我一定会想办法赔偿你的损失……”

快说啊!多少灵石,爷现在有钱。

许长寿在心里默默念叨着。

只要循序渐进,抓住任何一个可以让系统破产的机会。

那就离成功更近一步了。

他暗自给自己打气,同时脸上还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毕竟表演嘛,谁不会!

“额……”

吴德看着许长寿这副小白花的模样,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这臭小子也太不要脸了吧!

居然比他这个老头子还会装。

难道这臭小子是打算跑路了,不当这个帮主?

不行,他可不能让这小子得逞。

他可是有职业道德的人。

毕竟门派失守,外债累累。

能坑一个是一个。

这小子穿着奇装异服,一看就是有钱的主。

先放长线钓大鱼。

“帮主啊!谈灵石多伤感情啊!”

“……”

许长寿差点就憋不住了,他心急如焚,甚至都快跳起来了。

这可是一个绝佳的破产机会啊!

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以后可能就再也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不行,该多少就是多少,你说个数,我马上给你。”许长寿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嗨呀,老头子我可不是贪财之人。”吴德摆了摆手,然后站起身来。在许长寿惊讶的目光注视下,竟然从那装满垃圾的袋子里翻出了一块令牌。

他一脸欣慰地说道:“帮主啊!真没想到你竟然会如此诚恳、真挚,此乃本帮众之幸啊!”说完,他将手中的令牌递给了许长寿。

“……”

许长寿无语凝噎,他默默地接过令牌,仔细端详着这块有着相同纹路且同样残破不堪的宗主令牌。

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无语和无奈。

我勒个去!你们家的宗主令牌难不成还是批发来的吗!

难道说,是吴老头突然间良心发现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难道是吴德他胃口太大,觉得这点蝇头小利根本就无法打动他。

所以想要分一杯大羹,直接搞一个大的。

炸天帮能有如此良才,实在是何其荣幸啊!

“吴德啊!之前是我误会你了。”

许长寿轻轻地拍了拍吴德的肩膀,脸上满是欣慰之色,心想到如果能够得到这样的贤才相助,破产指日可待。

“哈哈,这都是老头子我应该做的。”

吴德那张老脸就如同盛开的菊花一般,笑得异常开心。

看来这臭小子肯定没有憋着什么好屁。

“嗯,走吧,先进屋。”许长寿点了点头,此时正值酷暑时节,酷热难耐,当务之急应当是休养生息、积蓄力量。

同时还需认真商讨应对之策。

毕竟,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关键时刻——开办一家店铺。

“好的!帮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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