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窗外已大亮。

“我知道。难不成,贵为王爷还小气到一间房间也不给我住?”郑冰沁活动了一下胳膊。径直坐到梳妆台前。刚一坐下,看着镜中的自己,都惊呆了。玉瓷粉面,巴掌小脸。五官精致又大方,简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美人胚子。

看着郑冰沁对着镜子不说话。凛王浑身散发出骇人的冷彻之气。

“是在担心的你的情郎吗?”

“你胡说什么?”郑冰沁不可置信的转过头。“哪有自己给自己带绿帽子的。”忽然肚子里传来一阵阵的疼痛。“哎哟。”疼的额头冒冷汗。

凛王眼睛盯着郑冰沁的肚子更是寒意更甚。

“王爷,有人要从伙房翻墙逃走,被我们捉住。听后王爷发落。”元驹来报。

“我也去看看,我也去看看。”郑冰沁倒是要问问,是谁这么见不得自己好,刚一来就要自己的命。

看着郑冰沁着急忙慌的样子。凛王冷笑一声。“是担心你腹中孩儿的爹吗?”

郑冰沁以一种悲悯的眼神看着他。“满夜白,你的脸是用脑子换的吗?”

伙房院子里果然有一个人被五花大绑,低着头,跪在地上。

“抬起头来。”元驹见王爷和王妃到来,说道。

被打的猪头一样的俩上依稀看得出来,年岁不大。不过十八九岁。

“为何行刺王爷。说。”元驹一把剑横在男子脖子上。

男子身体抖的不行。眼泪鼻涕一起流。“我没有。我没有。”

“咣当。”兴怀从伙房里找出来一把明晃晃的刀。扔在男子面前。“还敢不承认,物证就在你面前。”又扔过来一个包袱。“想必这就是你搜刮的王府的财物。”

“不是,不是。”男子一个劲的摇头,又什么都不说。认命的低着头,一直重复着这一句话。

“若不是行刺,那是为了见什么人?”凛王问道。

那男子猛的抬头。看了一眼王妃和王爷,又赶紧低下头。

“似乎和这里的某个人时是相识啊。”瞟了一眼身旁的郑冰沁。“若不是还是血脉相连。”

“王爷,王爷。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王爷饶我一命,饶我一命。”男子忽然屈膝上前,跪在地上“咚咚”的磕头。没一会地上就一片血渍。

“好了,好了。”郑冰沁看不下去。直接拉起了还在磕头的男子。摁了摁男子的肋骨。

“王妃看起来心软了。”凛王眯着眼睛。透着危险的气息。

“捉贼要拿脏。先看看他偷了什么东西再说也不迟。”眼睛看了一眼那围着几只苍蝇的包袱。一股腥膻味更是让她的心中更加确凿。

“呕。”王妃还是忍不住干呕了一下。

“王妃。”娘家带来的丫鬟,子月上前递上帕子擦了擦嘴。

打开,竟然是一包没什么肉的鱼尾和羊棒骨,还有一些麸面。可以说,都是王府里的厨余垃圾。

太妃身边的初瑾来报。“王爷,王妃,太妃让奴婢来请两位过去。”

“拜见母妃。”

“拜见太妃。”郑冰沁一进门也跟着行礼。古色古香的厅堂里一阵浓烈的草药味。

“都起来吧,外面一大早这么热闹是有什么喜事吗?”

王妃起身找了王爷旁边的位置坐下。肚子饿的咕咕叫,拿起桌上的点心就开始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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