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白眼神微亮,“来头这么大?回去得好好研究一下。”虽然心中很激动,但是表面上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道:“噢,那我没印象了。”
虽然男子有些怀疑,但还是放弃了,“你可以走了,除了你身上从龚介身上搜来的东西我们要留一些重要东西以便取证,其他就没你什么事了。”
秋月白刚要起身走出去,但是又被叫住,秋月白一脸不耐烦地看向他。
“组织上因为你主动出击,杀死邪修,护住了一群学生的性命,所以决定奖励你一百万。”
秋月白愣了一下,随后满心欢喜,不过表面上却是波澜不惊,在快速给了银行卡号后,秋月白轻快地向外面走去,却又被叫住,不过这次却没有废话,男子只是给了秋月白一张纸,上面写着一串电话号码,“以后有需要了可以打这个电话,还有某些事情不能说,明白了吧。”男子说了一句便率先走出房间。
秋月白脚步轻快地走出警局,但是……
天色漆黑如墨,公路上只有零星的几辆车穿行着,穿过的车更是溅起高高的水花,差点溅到秋月白身上,他来到的地方是距离度假村三十公里外的小县城的警局,本就不繁忙的小县城,在夜晚更是没有夜生活,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却想起来自己的手机已经跟着龚介一起爆炸了。
晚上又多了一个沦落街头的人,本来就湿透的衣服加上战斗的痕迹已经破烂不堪,秋风萧瑟,昏黄的路灯下,秋月白那因为战斗而骨折的手已经打上绷带吊在脖子上,秋月白想起那会那一队给他吃的药,甜甜的还有些清爽,冒着气泡的药水带来雷碧般的口感,山野中药草的香气让人心旷神怡,发明这个的人真是一个天才。
身后一个拾荒的中年大叔看见他这副模样,默默地走到他跟前,抽出一支所剩不多的廉价香烟,塞到了秋月白手上,用打火机给他点着了烟,随后拍了拍秋月白的肩膀默默走开。
秋月白脸上出现一个“?”。
此时远处坐在车上向省会快速驶进的一队人,身为队长的那名男子坐在副驾驶缓缓摘下面具,深深地呼了口气,虽然年纪不大,但是长得却十分老成,胡子拉碴的脸让他更像一位中年油腻大叔,深色的眼睛十分深沉。
“你为什么把电话号码给他?还有我记得龚介的奖金只有六十万吧,哪来的一百万?”坐在主驾驶的是一名女子,身材姣好,约有一米七八的样子,长发披散在肩上,面容冷峻地一边开车一边没好气地问道。
“那小子不简单,倩倩那会查了他的生平档案,秋月白,男,十八岁,石市第一高级中学高三学生,父母均为本地人,且均是普通人,平日里就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学生,也没遇到过什么关于修炼者的事件,但是他突然就有了开脉境的修为,而且能以开脉境杀死龚介,这小子不知真是天才,还是有了奇遇,或者两者皆是,对于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拉拢,敢于一个人面对龚介,给同学争取逃跑的时间,而且心思缜密,我们的单位正是用人之际,你也知道现在修炼者越来越多了,以后必出大乱,如果我们能招到一位秉性纯良的新人自是再好不过。”男子眼睛微亮地说道。
“你,浪费钱。”坐在主驾驶的女人眼中荡起一丝波动,貌似有些心疼地瞥了一眼副驾驶。
坐在后座吃瓜的三人听见这句话眼神也有些黯淡。
早上十一点,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狂奔三十里的秋月白从床上唤醒。
秋月白顶着个黑眼圈从站起来,吊着骨折的手臂走到门边。
吴长运静静地站在门外,看见秋月白开门之后松了一口气。“昨天怎么样了?我听工作人员说昨天那边面粉厂爆炸了。”
秋月白开门示意吴长运进来,在吴长运进来后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后关上了门,
二人坐在窗前,秋月白率先开口道:“还行,危险已经解决了,炸了面粉厂也是迫不得已。”
昨天中午到营地后其实秋月白把吴长运叫到了旁边的树林中,在吴长运目瞪口呆的表情下一拳将一棵不是太显眼的树打断,但是吴长运并没有表现出不相信,他说过其实修炼者已经开始渐渐进入群众的视线,只不过知道的只有少数人,像他们这种大集团很有可能会接触到,自己家里祖上也出过,不过在民国时战乱死了。
“唉,是我的原因,没看好所有人是否都在,听说韩雨馨今天早上在医院醒了后有些神志不清,医生说是惊吓过度。我当时只想着快点走,就只让他们互相看看有谁没在,谁知道就连她的两个闺蜜都没说。”吴长运有些自责地说道。
秋月白拍了拍吴长运的肩膀,“对了你手没事吧?”吴长运看着他的手问道。
“没事应该明天就能好。”秋月白回道,吴长运点了点头道:“幸亏昨天我骗他们要下雨了,不然我们都得出事,昨天下雨下得正好不然我得被骂惨了,在回酒店后他们还拿着手机跟我说今天没雨,直到看见那边貌似有爆炸就闭嘴了,我也是那时候报的警。”
他们俩相视一笑,算是有惊无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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