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子里闪过这么几个字。
“不过勤学苦练罢了。”方轩对余玄摇头，缓缓收剑入鞘：“而且你还没用本体。”
“你知道我的身份？”余玄瞪圆眼睛。
他每次来琅琊市都小心翼翼，从来没被人发现端倪，没想到一会儿功夫，就被方轩揭了老底。
“直觉罢了。”
与其虚与委蛇，倒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从刚才比试中，他就明白对方并非鹰泰山的妖魔。
“怪不得陈倩姐说你很细，这等明锐的观察力果真厉害。”
明明是夸奖，但总感觉不自在。
“你认识陈倩？”方轩倒是有点意外，他没想到这只妖魔，竟然还有灵能局的背景。
随后，余玄简单解释了一下，若寻常人出于谨慎，他自不会轻易透底怕暴露身份，不过方轩是例外。
在他斩杀妖王子嗣后，就已经算自断后路了，这样的人跟妖魔绝不可能扯上任何联系。
对此，余玄还是特别尊敬的。
比自己修为低又如何？
他连鹰泰妖王都敢得罪，后者即使在他们妖魔里，也是凶名赫赫的存在，甚至在很多人心底，已经给他判了死刑。
“你也不差，在这节骨眼上，还敢跟灵能局通风报信。”方轩开玩笑地说。
“不一样的。”余玄摇头：“我们之间有交易存在，陈局长帮助老祖突破五阶，作为条件要付出相应的报酬。”
“比如说这次，琅琊周边的妖王就有大动作，打算动用藏在市里的棋子，一举强攻……”
“……”
不是哥们？
我就随便说说而已，你竟然还真透底了，方轩嘴角抽搐。
不过对方的话，却引起他的警觉：“结果怎么样？”
“陈局长已经派人去解决了，不出意外大概没啥问题。”
既然陈月卿都亲自下场，那确实没什么好担心的，以她实力只用来剪掉内奸的话，都属实是大材小用了。
方轩稍加思索片刻，便不再过多关注，反正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还是多考虑考虑自己的吧。
距离道馆比赛还有三天，他死活都凑不齐最后一人，总不可能真要主动放弃资格？
显然不行！
只是招不到人，毕竟灵能者本就稀少，许多还是私人组织培养，纯野生的可以说少之又少。
所以该怎么办呢？
见方轩陷入沉思，余玄挠了挠头发：“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行告辞了，方兄你也多加保重！”
“等等！”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这不是有自己送上门来的嘛，而且还绝对的野生！
于是乎，方轩毫不犹豫发出邀请，奈何余玄当场拒绝。
“多谢方兄好意，但我不会掺和人类间的事，尤其还是道馆的比赛。”
似乎早有预料，方轩并未因此泄气，反而露出一抹神秘笑容。
“那如果有报酬呢，比如说提升你体内的血脉之类的？”
话音落地，余玄原本泰然自若的表情，猛然间发生剧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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