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牧宁的父亲,名为花思恒。

与常人不同,思恒这个名字,并非是父母所起,而是当今的花王朝掌权者——花绝,亲自赋予的。

他们都是这个时代当之无愧的天才。

花绝六岁习武,十岁打遍京都内所有年轻一代,十二岁时与花王朝第一剑士交锋坚持一炷香的时间不落下风,十五岁请求皇族下旨出兵征讨域外蛮族,两年后大胜归来,在花思恒的辅助下稳居花王朝第一继承人身份,用压倒性的荣誉令每位皇子不敢与其争斗。

同时,十七岁那年,花思恒开始隐居幕后,为花绝称帝的道路肃清障碍,仅仅半年时间便拔除了十几名位高权重的大臣。

花绝常说,花思恒远比他擅长治理国家,因为他思考事情长远,拥有超越时代的智慧,也明白如何处理人与人之间的情感,掌控人心权谋,是比他更合格的君王。

但花思恒却不以为然,他心不在此,与其追求功名利禄,花思恒所向往的生活是像现在这般,和自己喜欢的人白头偕老、共赴黄泉。

“父亲,我回来了,这是我在后山采的草药,都是很值钱的名贵药材,下次出山我们把它都卖了吧。”

言语中带着请求,花牧宁推开门,只见花思恒坐在竹笺编制的凉榻上,侧靠窗边,细细翻阅着手中的书籍。

按照自己的年龄推算,花思恒今年应该三十出头,正是这个时代的男人外出闯荡、历练的大好年华,而他的脸上却没有任何岁月磨练留下的痕迹,花思恒的脸非常英俊,比花锦皓成熟,比花牧宁更有男人魅力,毕竟当年花思恒也曾被誉为花王朝第一美男子,腹有诗书气自华,举手投足间自有风雅气度。

“考考你,这些草药你认得吗?”花思恒放下手中简书,“草药、剂量、用途、价钱,都说与我听听。”

“当归二两:生血补心,扶虚益损,逐瘀生新。人参一株:大补元气,止渴生津,调荣养卫。麦门冬五两:解渴祛烦,补心清肺,有热自安。远志七钱:能驱惊悸,安神镇心,令人多记。白术一两:健脾强胃,止泻除湿,兼驱痰痞。山药十根:理脾止泻,益肾补中,诸虚可治。”

“记得就好,这些年来教给你的东西没白学,不然罚你去后院劈一天柴。”花思恒撇撇嘴,故作威胁的说道。

花牧宁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父亲知道他身子弱,劈材一天对别人来说也许根本算不上什么惩罚,可花牧宁真的不一定能坚持下来。

“一会儿有没有事?过来陪我下棋。”

“当然可以。”

花思恒说所的下棋,是大夏千古流传的象棋,花王朝自然是没有真正的象棋,花思恒的这一副象棋是花牧宁为他亲手打磨的。

设计图纸是他一笔一笔绘出,用料乃是上好的檀木,收纳的玉盒也是温润的极品玉石,花思恒身为皇亲,这点家底还是有的。

这套象棋深受父亲喜爱,但花思恒却并非是因为其精美的做工或昂贵的价值而对其痴迷,他曾说,它的开发价值远远大于商业价值。

学会基本规则后,花思恒闲来无事就会玩象棋,不分白天黑夜,只要玩上几局象棋,他就会忘记时间,不可自拔的沉醉在千变万化、纵横交错的棋局中,和两个儿子玩、自己和自己玩,仔细算来已经超过三年了。

他不知道为何年仅十岁的花牧宁能够设计出如此精妙的博弈游戏,但是从那时起,花思恒就知道自己的儿子注定不凡,属于天空的飞鸟不会被牢笼禁锢,总有一天,这小小的花王朝将再也无法束缚花牧宁的翅膀。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