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一点点被染红,月亮还留了一点尾巴没有走,比太阳先出来的是卖炊饼豆浆的王炊饼。

他挑着炊饼豆浆,一边吆喝着“豆浆,炊饼”一边走过京城内城的大街小巷。走到缘圆客栈的时候,一位年轻男子说要五块饼。

“叔,你知道京城哪里会有武林人士?”年轻男子就是是刘夏。

王炊饼把饼递给刘夏,看到他腰间的佩剑,以为是哪家的公子哥出来浪荡江湖了,就说:“这个我听说在来福酒店最多,不过那里鱼龙杂混,骗子也多,你要小心些,被人骗了钱财事小,染了祸事事大。“

刘夏把碎银子给他,说:“多谢提醒。”

王炊饼看手里的银子给多了,挑一块最小的留下,一抬头,刘夏已经不见了。王炊饼知道是遇到神人了,在原地跪下磕个头才走。

把饼留给林青霞他们,刘夏也开始为武林大会做准备。

说来也巧,刘夏他们出山的年头就是武林大会举办的时候,刘夏觉得比武大会青阳门人获得头筹,岂不是最好宣扬门派的时候?有了名声何愁不能重振?

时候尚早,刘夏先准备去京城几处重要的地方。

来到皇宫,宽阔的空地铺满白色的硬石地板,高大的红色宫门上是整装肃杀的黑甲兵,与闹市不同,这里只有往来窃窃私语的官宦,皇家威仪尽显。刘夏想靠近一些,有人从宫墙上一跃而下,刘夏往后退了一步,跳下来的人是一名银甲将。

“贼子胆敢敢侵犯天子威严?”银甲将不容刘夏解释,就拔出腰间大刀,想要将刘夏就地正法。

锃亮的刀锋吓不退刘夏,刘夏只是举手作揖:“在下青阳门掌门,刘夏。”

银甲将听到青阳门,就没下手:“青阳门?你无凭无据也敢冒充青阳门人,再者你岂不知青阳门早在七十年前就退隐江湖了吗?哪里还有什么掌门?”

刘夏把内力往体外一震,银甲将隔着铠甲感受到了这股内力已经围住了自己。

银甲将把刀放下:“天家重地,岂能冒犯?”

刘夏在激荡出一股浑厚内力,逼得银甲将后退两步。

银甲将收回刀,也回了个礼:“不知掌门亲临皇宫,有何贵干?”

刘夏说:“不做什么,我就是走迷路了。”

“那不知掌门想前往何地,下官这就派人送掌门前去。”银甲将态度恭敬。

刘夏大笑两声,摆手而去。

银甲兵感叹:“朝廷已至于此了吗,江湖人士也敢来戏弄!”

城南天南寺早已开始诵读佛经,燃点香火。

刘夏轻轻敲了两下天南寺的门。一位老僧打开门,笑言:“不知施主前来何事?”

刘夏也笑:“你这老头,有客不摆座相迎,岂有门外待客之道?”

“待客自有待客之道。”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不是客了?”

“善哉,善哉,老朽未曾这样说过。”

“哈哈哈,好好好,你不请我进,我也不喜欢你那口茶。”刘夏说罢离开。

刘夏离开后一小僧说:“师傅,此人不过一狂徒,为何如此敬重?”

老僧不回答:“今年武林大会让空明多加注意,有不敌示弱投降即可。”

刘夏到北面白崖山,踏遍四处山路,却觅不得白塔观。

云里雾绕三回,竟然走不完这上山路。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