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一生坎坷路不平,半世蹉跎心不堪。
潜龙在渊终须日,待的云开雾散时。
话说林浩被鲁智深拉着来到了樊舆村的里正家里后,见到了出门迎接的樊里正。
“敢问大师,这位是?”
樊里正看到林浩后向鲁智深询问道。
“哦,林兄弟,洒家刚认识的,城里的乡兵!”
乡兵不是官,甚至连吏都算不上,但毕竟是守卫一方平安之人,樊里正赶忙又一个揖,侧身邀请二人进屋。
一张破旧大方桌置于堂前,桌上扣放着三两粗瓷大碗。
“那口子,鲁大师来了,快来上碗白茶!”
樊里正向着屋内一侧的偏方喊道。
很快一个老态村妇出现在侧房门口,看到鲁智深和林浩后,微微一弓身子算作问好,然后快步向屋外而去。等樊里正邀鲁智深和林浩坐在房前前后,老态村妇已然提着一个泥壶进屋。
“大师见谅,小哥见谅,粗鄙农舍没有好茶,只有夏日桑叶做茶!”
樊里正翻起桌上的粗瓷大碗后,农妇从腰间的一个褡裢中掏出几片灰白色的叶子,分别在三个大碗中放入两片,然后提着手中的泥壶给碗内冲着。
很快一股异样的清香自碗中传来,
“大师请,小兄弟请!”
樊里正一拱手道。
“林兄弟,喝!”
鲁智深也不客气,招呼一声林浩后,端起大碗‘咕咚’就是一口,
“啊!舒坦!”
林浩也端起了大碗,感觉到水温并不是很烫手,于是也送到嘴边轻喝一口。在咽下去的时候,一股暖流顺着脖子传到胃里,让林浩也不由地浑身舒坦起来。
“多谢里正!”
林浩放下大碗后,对樊里正拱拱手道。
“小哥客气,小哥客气!”
樊里正应付一声后,吩咐农妇快去给鲁智深和林浩准备早饭。林浩本还想推辞一番,但鲁智深却早已大咧咧的谢着樊里正,只好作罢。
随后,鲁智深向樊里正讲了昨夜定襄城外的激战,把樊里正听得一愣一愣的,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感谢官家保佑,金狗没有来村里祸害!’
三人说一会儿话后,鲁智深看早饭尚早,于是邀约林浩到院子里比试一番。林浩禁不住鲁智深的盛情,只好跟着出屋,在放着农具的草皮顶下找了一根略无小儿手臂粗的丈二长杆,试试手后,当做棍子。
鲁智深喊一声‘好’后,手提立于屋外朴刀,跳于小院内,向林浩做一拱手后,把一把朴刀舞得‘呼呼’作响。
“洒家来也!”
鲁智深一声大喊后,奋起一刀向林浩劈来,手中用了三分的力气,只因怕伤着林浩。
林浩一个侧身,双手一抬丈二长杆,正好挑于朴刀刀把处,用了五分的力气。
只见朴刀向上一扬,然后鲁智深一个倒握刀柄斜刺里划来,林浩一个纵身一跃,躲开刀锋,回身与鲁智深战在了一起。
刀是朴刀,棍是丈二,一阵‘乒乓’作响传来,逐渐看不清林浩与鲁智深身影。
樊里正摸着稀疏胡须站在屋门口处,一脸深沉地看着眼前打斗的二人陷入了沉思。随着呼呼的棍声,让樊里正想起了自己曾经跟随的将军,同样的丈二长棍,同样的挑拨扫挪,还有林浩的面容,渐渐让樊里正的心头涌起了激动。
像,太像了,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大师住手,小哥住手!”
樊里正挺直了身子站在门口大声呼喊道。
正在酣斗的鲁智深此时暗暗心惊于林浩的棍法,自己这一套‘戒刀法’适应于实战,而且凭借着自己的强劲,能把这戒刀法发挥到八九成的功力,但在林浩的奇怪棍法下自己却占不到多少的便宜,虽然自己一直压制着没有使用足称的力量,但很明显,林浩的棍法比自己的刀法要高明的多,远远不是靠力量可以取胜的。
此时的林浩也惊诧于鲁智深的勇猛,一把朴刀被鲁智深舞得密不透风,尽管自己用尽了全身的力量也只是堪堪能抵挡得住鲁智深的进攻。看来水浒传中的花和尚鲁智深真的不简单。
二人听到樊里正的大喊后,这才各自后退一步,停下了手中的招式,诧异地看着眼前的樊里正。
在二人停下后,樊里正颤颤巍巍地走到了二人面前。
“敢问小哥,是否姓林?”
“回老丈,小子确实姓林!”
“林小哥可是东京人士?”
“小子确实是东京人士,早年间随父兄服役留居于定襄城!”
“林小哥所使棍法可是家传?”
“小子棍法是父兄所教,应是家传!”
林浩向着樊里正一个拱手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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