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桂福犹豫了,他知道一旦写下认罪书,就等于承认了自己的罪行,但面对王金的强硬态度,他似乎别无选择:“不我不写。”

王金索性躺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如果不写,我就不出去。”

冯桂福焦急地劝说:“别,王大人,您就出去吧,看在这100两黄金的面子上,您就出去吧。”

王金却像是在享受这一刻:“不,我就在这里养老了,这里非常好,安静,清闲,一点也不劳累,没有人打搅我----正是我休息的好地方。告诉我的家人,皇上如果传我,就让皇上到监狱里面来找我吧。”

冯桂福再次跪倒,几乎是在哀求:“王大人,您就原谅下官吧。”

王金却不理睬他,装作睡觉的样子,打起呼噜来。他的这一举动,无疑是在告诉冯桂福,他不会轻易放过这次机会,他要的不仅仅是金子,更是冯桂福的彻底屈服。

冯桂福看着王金,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怒。他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陷阱,而王金,就是那个掌控着陷阱的人。他开始意识到,这场权力的游戏中,他可能已经输掉了一切。

树林中,阳光透过树梢,斑驳地洒在地面上。程煜带着官兵们骑马赶来,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狡黠和紧张。他指着树林深处说:“她们就在里面。” 官兵们没有丝毫犹豫,立即向里面冲进去,但里面空无一人。

官兵中的一个头目上前就给了程煜一个嘴巴:“你谎报军情,是想冒领赏银,来人,绑起他来。” 官兵们迅速将程煜逮捕。程煜惊慌失措地喊道:“大爷,军爷,我真的没有撒谎啊,她们真的在这里啊,我亲眼看见她们着。” 但官兵们并不相信他的解释,他们认为程煜是故意报假案,试图骗取赏金。

官兵质问程煜:“你认识她们?” 程煜结结巴巴地回答:“认识,我们是相好的啊。” 官兵冷笑一声:“那,你和她们是同党。” 官兵们将程煜绑到马上,准备带回去审问。

黄国凉府中,家人走进黄国凉的房间:“老爷,小人打听来了,大小姐她-----” 黄国凉焦急地打断他:“快说,她在哪里?” 家人回答:“她让冯桂福抓起来了。” 黄国凉愤怒地拍桌:“这个混蛋,又抓我的女儿。” 家人继续说:“路人们都知道这件事情。” 黄国凉咬牙切齿:“这个混蛋,抓进人,就是想勒索我,他已经抓我女儿几次了,这次,我绝对饶恕不了他。”

家人补充道:“老爷,知府的衙役说,大小姐被押进知府的大牢里面了。” 黄国凉立刻站起身:“我马上去。”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愤怒,他决定这次要彻底解决这个问题。

知府大堂内,冯桂福端坐中央,衙役们站立两旁,喊着:“威武-----” 程煜被押进来,他跪倒在地:“老爷,小人程煜,求老爷放了我。” 冯桂福冷冷地问:“你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程煜颤抖着回答:“不知道。”

冯桂福拍着惊堂木:“你和劫持死囚的是同党。” 程煜急忙否认:“我不敢,不是。” 冯桂福继续追问:“我问你,那些人现在在哪里。” 程煜回答:“不知道。” 冯桂福怒斥:“大胆,你不知道竟敢来报案?” 程煜急忙改口:“不,我知道。”

冯桂福命令:“说,她们在哪里。” 程煜回答:“就在那个树林里面。” 冯桂福质疑:“可是,我的衙役们去了,却没有看见任何人。” 程煜坚持:“小人不敢撒谎,她们真的-----我真的看见她们在树林里面啊。”

冯桂福继续追问:“都是谁?” 程煜回答:“有施南,嫣红,还有一个-----也是妓女,叫做喜红。” 冯桂福问:“你认识她们?” 程煜回答:“认识。”

冯桂福继续追问:“怎么认识的?” 程煜解释:“我和施南是好朋友,和嫣红是相好的,和那个喜红-----就是见过。” 冯桂福质疑:“既然你认识她们,为什么当时不抓住她们呢?” 程煜回答:“小人抓不住她们啊。”

冯桂福冷笑:“我看,你是存心谎报军情,声东击西,让她们逃跑,是不是?” 程煜急忙否认:“不是,不是。” 冯桂福断言:“你就是她们的同党,就是劫持监狱的罪犯,给我打-----让他招认。”

衙役们上前,将程煜按倒,狠狠地打着。程煜痛苦地喊叫着:“老爷,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冯桂福冷笑:“让他画押。” 衙役们上前,抓住程煜的手,在记录上画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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