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兄,林兄,快走快走,要不今晚到不了金陵城了。”张元宝和和何安平两个人大早上的就在敲门。睡的正香的林萧寒被吵醒,这两个二货,搞得就跟自己一定能考的上一样,金陵城距离池州府不过两百公里距离,就是驴车也就一天的时间好吧。
“何事这般着急,门砸坏了,你赔呀?”
“何事,提学官大人这两日日就要将院试时各府的考期悬拍公布在贡院门前,要是今天赶不到应天府就耽搁了。”
说着就等林萧寒洗漱完,三个人就结伴去应天府,池州府距离应天府大约200公里,加上他们从县城出发大约三百公里路程左右,林萧寒也没有赶马车了,李元宝和何安平都已经准备好了马车,自己就不用多此一举了,和尹桃交代一下,就上了张元宝的马车,不一会,何安平也从自己的马车上下来,爬上张元宝的马车,三个男人一路上欢声笑语。吹着牛皮,一路北上直去南直隶应天府。按照往常惯例,提学官主持南直隶院试在应天江南贡院进行的,因为南直隶共有应天府,苏州府,凤阳府,池州府,庐州府等十几个府,每个府今年刚通过再加上往常通过的童生数量,这个数量是相当多的,所以即便大家都是在应天江南贡院进行院试,但也是分批次的,南直隶院试,基本每年都是分两批,惯例第一批是应天府周围几个府,等第一批考完,第二批其他各府再进行院试。不用担心会有泄题风险,两批院试题目是不同的。也不用担心题目难易不同导致成绩不同,造成不公平,因为各府考生考题是一样的,而且院试发榜也是按照各府分开发的,每个府都有固定的通过名额,根据各地文风高下,钱粮丁口多寡而分为大中小三等,大的府名额相对多一点,小的府名额相对少啊一点,大府四十名,中府三十名,小府二十名。南直隶中应天府,凤阳府,苏州府为大府,其余各府均为中府。
惯例是惯例,但是谁也不敢保证今年就不会发生变化,所谓计划赶不上变化,每次院试顺序还是以提学官大人公布的考期悬牌为准。
不知不觉马车已经到了池州府,张元宝直接让车夫将马车停靠在杏花楼,杏花楼是一家老字号酒楼,据说是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三个人上了二楼的包间,一边吃着饭,一边欣赏窗外的无边美景。酒足饭饱之后三个人并没有多逗留,还是选择赶路,希望今天就能到达应天府。
许是几个人吃的太饱,血糖升高加上太阳照的暖洋洋的,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是乌云密布,一场大雨就要到来,林萧寒看了看天,突然一滴黄豆大般的雨点砸在他的鼻梁上,紧接着大雨瓢泼将至,林萧寒赶紧钻进马车里,马车里张元宝和何安平也醒了,车夫只好一边赶车一边想着去哪里躲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也甚是麻烦,车夫老于说不远处有一处山神庙,可以暂去避雨,林萧寒就让老于直接去山神庙,一炷香的时候几人从马车上下来,狼狈的跑进山神庙,山神庙很破,神像的的头断了不知所踪,此处早已没有了香火,车夫老于张罗着给大家生了火,车夫老张也拾了一些柴火,这雨一时半会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估计今晚几人就要在此破庙过夜了,林萧寒倒是无所谓,可是张元宝和何安平都是娇生惯养的大少爷,何曾吃过这个苦,不是怨天尤人就是骂天骂娘,林萧寒到车上将之前做来打发时候的纸牌“扑克”拿出来,并且教会两人,没过一会,两个人就上瘾了,也不管破庙了,三个人围着火堆打扑克,玩的不亦乐乎。就在大家玩的高兴的时候,破庙里又来了一伙人,都是膀大腰粗的壮汉,还带着兵器。这个黑胡子中年人走了过来,说道:“各位,我们是龙门镖局的镖师,正好走镖去应天府,路遇大雨,还望各位行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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