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唐笑走到一边,聊了几句,随后唐笑丢下一句“不早说”,便迫不及待地跑了。
“他干嘛去了。”夏冬青好奇地问。
“他去阴间报到了。”
“你跟他说了什么,他这么听你的话?”
“我只是告诉他,阴间也有洗浴中心。”宣弈解释道。
一个小小的插曲便结束了。
“冬青,我能玩一下你的电脑吗?”陈雨孜看到夏冬青的笔记本电脑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问,还特意提了一句,“我不会看你的浏览记录的。”
“我和我的电脑都是清清白白的。”夏冬青的额头飘过几道黑线,坚定地道。
这姑娘在精神病院待了十五年的时间,上网冲浪她是一点儿没有落下啊。
晚上
宣弈在夏冬青的房间打了一个地铺,离开了熟悉的床,他一时间有些睡不着。
“冬青,你知道吗?我可是先秦时期的练气士,我已经活了有两千年了,算起来,你应该尊称我一声老祖宗。”
“而且,我见过秦始皇的,你信不信,V我五十,我告诉你秦始皇长什么样子。”
“兵马俑你知道吗?当年就是我监工完成的,政哥当年还搭着我的肩膀说,要带我去地下世界继续打江山,还好我溜得快。”
“还有汉武帝,当年死乞白赖地跟我要长生不老药,这我哪有。”
……
夏冬青只觉得眼皮沉重的不得了,但是耳边却像是有无数只蚊子在嗡嗡嗡。
“大哥,该睡觉了,这都几点了,有什么事情我们明天再聊吧。”
“哎,这不是睡不着嘛,我睡觉认床,怀念我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
“可是我睡得着。”夏冬青满是无奈地道。
就在这时候,敲门声传来。
“进。”宣弈道。
“宣弈,我睡不着,你能来陪我一会儿吗?”推开门,陈雨孜柔柔弱弱地道。
“正好,这不你也睡不着,赶紧去吧。”夏冬青像是送瘟神一样,赶忙催促道。
……
“怎么了?你睡觉也认床吗?”来到陈雨孜的房间,宣弈问。
宿舍里的陈设十分的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个衣柜,夏冬青倒还体贴地买了个粉色的四件套。
“我害怕一睡醒又在医院里。”陈雨孜裹着小被子坐在床上,眼巴巴地望着宣弈,心中空落落地道,她不想要再闻到消毒水的味道了。
在昏暗的灯光下,宣弈的目光犹如夜空中最明亮的星辰,深邃而坚定,仿佛能洞彻人心最深处的秘密。
“你很相信我?”
宣弈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那双曾见证过无数风雨的眼睛注视着陈雨孜。
陈雨孜眨了眨那双如秋水般清澈的大眼睛,直直地回应着宣弈的目光,没有一丝闪躲。
“我只能相信你。”
她的声音虽然轻柔,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坚定。
两道目光在昏黄的灯光下交织着,宣弈看到在那坚定目光背后所流露出的脆弱和敏感,触动着他内心最柔软的部分。
“睡吧,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宣弈道,他的声音如温柔的溪流与寂静的夜空交汇。
“嗯。”
等到陈雨孜进入到梦乡之后,宣弈轻轻地掀开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冒犯了。
而后掏出了音速起子,从头到脚认认真真地扫描了一遍。
确实是个人。
奇怪。
他思考了一会儿,转身准备回房睡觉。
然而,就在此时,一只略显冰凉的手轻轻地抓住了他的手臂。
他回过头,见陈雨孜撑起了身子。
“我真的不是怪物。”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恳求和哀伤,在黑暗中显得异常微弱,就像是一只无助的小猫在角落里糯糯地叫唤。
“我知道了。”
陈雨孜低着头,她的眼中闪烁着泪花。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睡吧,明天早上我喊你吃早饭。”宣弈摸了摸陈雨孜的头,道。
陈雨孜看着宣弈昏暗中离开的身影,抬手抹去了脸上的泪水,早晚把你给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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