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

就如同现在屏幕上所播放的画面一般。

琳无法忍受留下带土一人孤零零地待在这里,而卡卡西自然也无法做到。

然而正值第三次忍界大战最为激烈的时刻,哪怕片刻的拖延也可能改写整个战局。

“琳!抓紧我!”

卡卡西在出口处向野原琳伸出援手,带土也在催促她赶快离开。

然而刚才还在战场上果断执行换眼手术的少女,立志成为最杰出的医疗忍者的她,此刻却怎么也无法狠下心来。

两个带土看着屏幕中的野原琳,这样的悲伤、痛苦以及失去治愈笑容的琳,是他从未见过的。

他知道,即便是这样的表情,他们也将永远无法再见。

凄凉而坚决的音乐响起,仿佛映射出少女在痛苦抉择后坚定的决心。

她抬起头,任由棕色短发随风飘散,同时脸上滑落的泪珠也被风吹干。

她向卡卡西伸出手,因为她不能辜负带土以生命为代价为她们赢得的逃生机会。

岩隐援军的忍术加剧了石窟的坍塌!

琳挣扎着爬上去回首望去,那少年已被无数巨石深深掩埋在黑暗的深渊之下。

“带土———!”

“真是太惨了...”酒吧内,有人看着影像不禁痛哭出声。

“他们都还是孩子啊,怎么就得面临如此残酷的生死离别?”

“真是让人不忍卒睹,看得我心里堵得慌!”

“这就是忍者的生活吗?明明离我们的世界那么近,却又感觉遥不可及。”

“死去的人就这样走了,而活着的人却承受着无尽的痛苦。”

纲手为自己斟满一杯酒,一饮而尽,影像中琳的尖叫声让她回想起当年呼唤绳树和断的自己。

第二次忍界大战早已过去多年,第三次忍界大战也已结束,然而她的恐血症仍未痊愈。

“那个...你的恐血症还没好吗?”自来也掩饰着眼中的失落与渴望。

“没好,”纲手又喝下一杯酒,影像中琳的尖叫让她再次忆起了当年的自己,“这辈子恐怕都不会好了。”

自来也把内心的苦涩藏在心底,拍了拍纲手的肩膀,强颜欢笑:“别这么说嘛!也许有一天,就会有个人能治好你的恐血症呢!”

纲手瞥了他一眼:“谁?是你吗?不可能会有这样的人。”她摆弄着胸前的查克拉项链,语气决绝地说:“我不会再把这个东西送给任何人了,它是个...不详之物!”

“哎呀,别这么说嘛,初代大人听了会难过的,搞不好他会因此消沉呢。”

“要你管!”

两人在酒吧里一杯接一杯地饮酒,世界各地观看这段影像的人都被深深地触动,与以往那些描绘逆境中重拾希望、最终正义战胜邪恶、英雄拯救世界的热血大片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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