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长的一个梦,梦里的一切都很模糊,唯有那熊熊燃烧的烈火,是那样清楚,那样让人痛苦,让她几乎要透不过气。
她试图发出声音,却发现身体有着浓浓的失重感,她重重的咳嗽了一声,“咳……”,终于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青色的床帐,床的四角都挂上了带着流苏的香包,散发出淡淡的幽香。
她慢慢起身,环顾四周,上好的朱漆家具,落地罩挂着青蓝色的杭绸帐子,甜白瓷的细柳花觚。粉彩茶盅,临窗的紫檀大书案前还放着插着玉兰花的汝窑梅瓶。
上好的朱漆家具,落地罩挂着油绿色的杭绸帐子,甜白瓷的细柳花觚。粉彩茶盅,临窗的紫檀大书案前还放着插着玉兰花的汝窑梅瓶。一尊冰裂纹的青色哥窑花觚立在书架旁边,插着一簇簇粉紫红黄的木芙蓉。清一色的墨漆家具,整洁雅致,长案上摆着一套梅兰的纸砚,纸张上的墨迹还未干透。上好的朱漆家具,落地罩挂着油绿色的杭绸帐子,甜白瓷的细柳花觚。粉彩茶盅,临窗的紫檀大书案前还放着插着玉兰花的汝窑梅瓶。
一尊冰裂纹的青色哥窑花觚立在窗台上,插着一簇簇粉紫红黄的木芙蓉。清一色的墨漆家具,整洁雅致,长案上摆着一套梅兰的纸砚,纸张上的墨迹还未干透。落地罩挂着绯霞色的绡帐,银杏叶的帘钓坠着丁香色的流苏。
这是什么地方,好熟悉的感觉,她走到铜镜前,看到镜中的少女,镜中人眉目如画,皮肤白皙,体态纤妍,姿容清雅,仿佛精心养在温室里的一株素心兰,含苞欲放。
这分明就是年少时的自己。
“吱呀”,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来的人身穿青绿色的绣花裙子,眉目秀美如画。
“五姑娘,您醒了,快把药喝了,嬷嬷,快进来,姑娘醒了。”
女子话音刚落,门又被推开,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妇人缓缓入内,面上带着焦急,“姑娘,您醒了,可感觉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谢婉宁抬眼一看,是纪嬷嬷,从小看着她长大的纪嬷嬷,可最后也是为了她被苏雅娴害死了,还有身边的云舒,从小跟着她,为了帮她逃跑牺牲自己,最后下场凄凉。
“嬷嬷,云舒,你们,我,我这是怎么了?”
明明前一刻自己还葬身火海,怎么现在就在自己的闺房了,还是身边早已去世的嬷嬷和云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梦还是……
“姑娘您不记得了吗?您原本打算在阁楼上作画,不知为何,却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了。”纪嬷嬷边说边温柔的抚摸着谢婉宁额头上的伤口。
这是梦吗?她重重的掐了自己一下,很疼,泪水滚滚而下,她突然大哭起来,扑倒纪嬷嬷的怀中。
“姑娘,您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疼了?我这就去叫大夫。”纪嬷嬷看着眼前的谢婉宁,急得一时乱了方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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