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皇宫深处的一处精致小院里,烛光摇曳。
秦复和秦霄相对而坐,桌上摆着几壶美酒和精致的小菜。
秦复端起酒杯,"二弟可听说过城南书院遭雷劈的事?"
秦霄嘴角挂着浅笑:"大哥莫非真的以为是老天爷都在帮她?"
秦复沉吟片刻,"难怪能吓退海盗,这种能力,确实闻所未闻。"
"大哥在担心什么?"
“我的担心,不也正是你的担心。”
两人相视一笑,碰杯饮尽。
翌日清晨,晨阳书店里,袁书正在写计划书。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书桌上,照亮了她专注的侧脸。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宁静。
林欢慌慌张张地冲进来,额头上还挂着汗珠:"袁姑娘,不好了!工匠们都要辞职,连工匠头子都走了!"
袁书眉头微紧:"都走了?"
林欢点头:"我刚从工地回来,那里空荡荡的,连工具都收拾走了。"
袁书放下笔,站起身来:"我去工匠头子家问问。"
“我跟你一起去。”林欢跟上她。
当二人来到工匠头子家时,眼前的景象令人触目惊心。
院子里一片狼藉,臭鸡蛋的腥臭味扑鼻而来,烂菜叶和各种垃圾四处散落。墙上还被人用红漆涂抹着"天理难容"的字样。
工匠头子张师傅正蹲在地上,清理着地上的垃圾。
他的妻子站在门口,眼圈发红,显然刚哭过。
"张师傅。"袁书开口。
张师傅抬头,看到袁书,脸上闪过一丝愧疚和惊慌:"袁姑娘,你怎么来了......"
袁书环视四周,目光最终落在工匠头子身上:"我是为你们离职的事而来。"
张师傅叹了口气,手里还攥着一块沾满污渍的抹布:"袁姑娘,实不相瞒,是有人出了更高的价钱,让我去修缮其他房屋,你就当我见钱眼开。"
袁书打量着院子:"跟这院子有关吧。"
张师傅苦笑一声,指了指满地狼藉:"您看到了,每天晚上都有人往我家里扔这些东西。不止如此,还威胁说要烧了我的房子,要我全家遭报应......"
张师傅的妻子忍不住插话,语气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袁姑娘,我们一家老小都快被吓破胆了!每天晚上都睡不安稳,生怕有人真的放火。我们...我们实在是没办法啊!"
袁书听完,默然不语。
张师傅继续说道:"袁姑娘,我也是没办法。为了家人的安宁,我不得不......"
袁书顿了顿:"我明白了,今日我先告辞。"
离开张师傅家,袁书和林欢又来到另一个老匠人李师傅的住处。
还未到门口,就听到一阵喧哗声。
只见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正拿着扫帚,气势汹汹地追赶着一个年轻男子。
那年轻人边跑边骂:"老东西,修建女学是要遭天谴的!不知死活的东西!"
袁书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一个利落的过肩摔将那年轻人扳倒在地。
年轻人痛呼一声,还未反应过来,李师傅已经赶上来,抓住年轻人的衣领,扫帚劈头盖脸地打了下去。
"滚!再让我看到你,老头子我跟你拼命!"李师傅怒吼道,浑身颤抖,显然气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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