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玲回过头。看到了左行衍。
他抱着一个硕大的公文包，腾出两只手在用手机打字。眼睛盯着手机屏幕，嘴里的话却是跟丛玲说的：“下次一定要小心了，打完文件，多检查几遍再发送。”
那是一个坐着也能看出身量很高的男子。
皮肤偏黑，年纪在三十到四十之间。脸部线条很好看，显得和善。
丛玲不太理解他的话，迟疑地问：“你说什么……”
律师笑起来，说：“这是你们嘉禾集团的左总，他也是为了这个合同的事过来的。”又强调道，“他可不是来追究你的责任的，他是来跟对方公司打官司的。”
左行衍发着信息，没有看丛玲，嘴里的话却是对她说的，“好了，你回去吧，我保证你不会赔钱。”
丛玲战战兢兢地从律所走出来，想了想，却没有直接走掉，而是站到律所下面邻近的花圃旁边坐下来。
等了大约一个小时，看到左行衍一边接电话一边从楼里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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