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匈奴军虽然在晋国之外排兵,只是为了防御晋国入侵我匈奴,绝非是要攻打晋国。”
“算了吧,你匈奴就不要自欺欺人了,晋国与匈奴相邻数百年,除了晋国武王在世那几年,哪次是晋国主动进攻的匈奴?你匈奴近年来,自与齐国暗中勾结以来,屡犯晋国边关,去年若不是我大秦援救晋国,只怕你匈奴与齐国就要瓜分晋国了。”
“可是今年以来我匈奴军未曾主动攻打晋国,却是你大秦屡犯我匈奴边关,还一举攻克我匈奴主城绥州城,如今需要你大秦给我匈奴一个交代。”
“没什么好交代的,打都打了,你还指望我大秦还于你匈奴?那是想也不要想的,再说了话往前说十几年,你匈奴在我墨云关之外也没少发动战争,只是我大秦近几年兵强马壮,再也不会惧怕你匈奴而已。”
“如此说来,那我匈奴与大秦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本就是宿敌,就不用在这里假惺惺说什么友好之话,要打就打,本国公奉陪到底,四帝国之间的战争我还稍有于心不忍,毕竟溯根同源,打你匈奴本国公毫无心理负担,若不是我大秦陛下不想节外生枝,本国公灭你匈奴之心素来有之。”
我匈奴带甲者精兵五十余万,难倒会惧怕你秦国?
“五十多万那是去年的数字,我去年灭了你匈奴十余万,今年灭你十几万,你匈奴有多少个十几万可灭?右都护你怕是还不知晓乌兰察布的三万援助绥州之军已经为我大败,左都护叶速盖也死于我戟下,如今的乌兰察布也只有两万余骑了,说来你匈奴现在也就都城大元尚有十余万,城外六万,充其量乌兰察布城左右有个四五万骑军,各地驻防有个十来万而已。只有灭了你这支队伍,你匈奴还能从哪里调军?”
“什么?叶速盖死了?这不可能?也速该是我匈奴第一武圣,岂能死在你手?”
“如若不信,你可静待乌兰察布的消息,总之一句话,现在在我大秦面前,你匈奴军绝不可能向往年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如今你匈奴与我大秦与晋国的接壤处是我大秦兵力占优。这塞外城尚可算做势均力敌,那乌兰察布之外可是有我大秦两万骑军两万步军与幽州城晋国的五万骑军五万步军,先不论你我之间的胜负之战,只待我大秦灭了你乌兰察布的守军之后,你匈奴大军今后再也难以侵入我华夏之地。总而言之一句话,我大秦所占之城你是不要想索要回去的,战俘倒是可以用马来换。老规矩一个战俘两匹马,你要是拿不定主意,就回去请示单于吧,本国公言尽于此,如今我大秦占领塞外城后,墨云关的守军不日也会北上支援我军,那时候,你我之间必有一战!”
一番真真假假,连哄带诈,这右都护御亲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最后终于无奈的说道:“我去请示我家单于之后,再来回复国公。”
匈奴军为了防止我军夜袭,一连后退了三十余里,经过连番大战,我秦军也是兵损不少,见御亲善主动撤军,我也是求之不得,毕竟墨云关潘城守所率的两万骑军战力绝非长安城的禁卫战力可比。吩咐斥候每日在匈奴军外十余里侦查,静等匈奴军回信,一晃就是半个多月过去了。
终于匈奴右都护御亲善再次派人与我约谈,在城外的十里之地,我与御亲善再次坐在了一起,此刻的御亲善再无上次的盛气凌人,御亲善垂头丧气的说道:“我家单于同意与秦议和,YI年之内互不侵犯,我匈奴军退回漠北,所有战俘交还与我匈奴,我匈奴如今没有那么多战马,只能战俘一人换一匹马,乌兰察布是我匈奴在外的最后一个据点,无论是大秦还是晋国都不得主动攻打,以我匈奴在乌兰察布的兵力也不会主动攻打晋国。”
见御亲善矢口不提绥州塞外城的归属,想必匈奴已是默认了为大秦占领的事实,既是如此,我也代表大秦答应了换俘的要求,毕竟如此算来匈奴军对我大秦与大晋威胁减少了大半,只要我大秦守住绥州与塞外城之后,匈奴军就无力南侵。
又增加了一些琐碎条款之后,大秦与匈奴二次签下了停战协议。将协议尽快送与长安之后,同样将消息送与了晋国,如今齐国在上谷与沧州城外大败,匈奴又被我大秦连番战败,相信下半年,会平静许多,我也要抓紧时间返回长安静候小皇子的出生了。
吩咐张维与潘奕风做好塞外城建城的准备,墨云关的守卫可以北进至塞外城,带走了自长安而来的一万多骑军,留下了长安而来的近万步卒协助张维守城。在塞外城盘整了四日之后,带着一万骑军返回了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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