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游唐婉,终日里如胶似漆,情意缱绻。每至黄昏,二人必携手漫步于幽径之间,花前月下,互吐衷肠。
“婉儿,你观此晚霞似火,恰似你我之情那般炽热。”陆游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唐婉,轻抬手为其拂去额前的发丝。
唐婉娇柔地挽住陆游臂膀,轻嗔,“夫君,婉婉愿与你岁岁长相依。”
然此般旖旎之景,落入陆母眸中,竟成了忤逆大罪。
陆母瞥见陆游唐婉于亭中吟诗作对,瞬时怒火中烧,气冲冲地闯入亭里,戟指陆游,“陆游!你整日和唐婉风花雪月,功名仕途全然抛诸脑后,成何体统!”言罢,一只手重重地拍在石桌之上。
陆游忙不迭起身,恭敬作揖,“母亲息怒,孩儿不过一时懈怠。”
陆母怒瞪唐婉一眼,“皆是这唐婉,将你迷得神不守舍!”唐婉委屈地低垂螓首,双手不安地绞着衣角,怯声,“母亲息怒,是儿媳之过。”
唐婉嫁入陆家多时,却始终未能诞下一儿半女。
别家皆已含饴弄孙,陆母见此境况,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所措。
陆母端坐于堂中,不停地以手敲击着桌案,忧心忡忡,“儿啊,这唐婉进门许久,连个子嗣都未曾给陆家添上,‘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说这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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