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林易安随胡一练武的第一日,与其说是练武,其实就是先打底子,没有底子,学的再好,记的再牢,也是无济于事。

他可没说也收了林肆。

但也给林肆找了一个武师,只是他实在虚弱,需要养病几日。

烈日炎炎,林易安站在太阳下扎马步,满头大汗,林楚氏做母亲的怎么会不心疼?可胡一第一个不同意:“想要将武功练的比别人好,就要吃别人吃不了的苦,需要在别人练武时他也练武,在别人偷懒时他还在练武。”

可林楚氏还是眼眶红红的,胡一只好叹了口气说道:“这个孩子是怎么回事?看年龄,应该不是你亲生的吧?”

她扭头疑惑的看着胡一,就好像在说:哪个孩子。

她好似突然想到什么,恍然大悟道:“不是,他虽出生便跟安儿在一起,但是他并非我所出。”

她抬头看着绿油油的树叶:“那年,也是这么热,我与林郎将安儿托于奶娘,出门游街,但走到一处小河边,有一个东西在动,走进一看才知,是尚在襁褓中的一个孩子。不日前,一个贫困人家正午突然起火,一个孩子也才刚出生,孩子的母亲将孩子放在河边,拿起桶灭火,可一来一回哪有火快?在第五次进去灭火之后,便再也没有回来。”

“而他脖子下的那个,也不是什么胎记,而是被火烧到的,孩童皮肤稚嫩,经不起火焰的熏蒸,更何况是被火烧到了,所以留下了一个疤。”

后是死一般的宁静,只有知了还在叫唤。

胡一好奇心爆发:“为何起火?”

她淡淡的说道:“正午必然要用膳,他夫人临盆,还是个公子,自然是高兴,可高兴过了头,柴火烧着烧着掉了下来也没看见,便引起大火,当场丧命。”

胡一心里暗叹道:“真是个苦命的孩子。”

林易安扎马步扎了半个时辰,腿酸痛不已,虽然他心理比同龄人成熟了一点,可身体到底还是个孩子,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林楚氏这个老母亲满眼都是心疼。

阮府内。

阮经天想起前几日买的簪子,哎呀!竟然忘记给她了!

他连忙起身,坐着一旁阮子衿问道:“爹爹,你怎么了?”

他迅速回答道:“前几日给你娘亲买的簪子忘记给她了。”

找到后,他马不停蹄的跑去亭子那,阮经天不跟林晨阳一般,他是一个将军,从未打过败仗,深受皇上喜爱,俸禄与赏赐自然是不少的。他越过了一个小小的拱桥,跑到了亭子那,累的气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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