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泽深上前一步,语气冷硬:“祖母,您是长辈,我们自然尊敬您,但您这么闹腾,是想让我们来解决问题,还是纯粹为了发脾气?若是有事您就直说,若只是想骂人,那大可不必叫我们来浪费时间。”

齐老夫人脸色铁青,拐杖重重敲在地上,语气冰冷:“泽深,今天你听清楚了,我不说和离,直接让你休妻!林家出了这样的丑闻,你还留着她,是存心要毁了齐家的声誉吗?只有休妻,才能让齐家立得住,显得咱们清清白白!”

齐泽深冷笑一声:“祖母,别说休妻了,就是纳妾都没有让您如意过,更别提现在这种荒唐的要求。”

他转而冷冷道:“还有,我想问问祖母,您是觉得我们大房还和齐家有什么关系吗?当初我父亲已经将爵位让了出去,您不是早就不认他这个长子了吗?既然我们和齐家没关系,那现在说这些,是在教训一群外人吗?您觉得这有必要吗?”

齐老夫人一愣,眼中恼怒,拐杖敲得更响:“胡说八道!你们大房就算没了爵位,始终是齐家的血脉!”

齐泽深眼底嘲讽更甚,淡淡说道:“原来如此,那依祖母所言,我们大房和齐家还有关系,既然如此,父亲是长子,爵位是不是该还给他?毕竟,这是我们应得的。”

齐老夫人气得脸色煞白,怒道:“荒唐!爵位的事已经尘埃落定,你提这个做什么?”

齐泽深语气不疾不徐,却字字如刀:“祖母,您说我们是齐家的血脉,就该尽到责任,那爵位的事是怎么回事?如果我们大房真的不被承认,那我倒觉得断亲书更合适些。皇上可以作证,咱们从此再无瓜葛。这样一来,您也不必操心我们会给齐家丢脸,岂不是更好?”

此话一出,齐老夫人被气得身子一晃,指着齐泽深,手指发抖:“你……你简直目无尊长!”

林若雪慌忙拉住齐泽深的袖子,低声劝道:“泽深,别说了,祖母年纪大了,您何必气她……”

齐泽深拍了拍林若雪的手,眼中柔和,但语气依旧强硬:“若雪,你不必害怕。你是我的妻子,谁也别想委屈了你。”

他转回头看向齐老夫人,冷笑道:“祖母,父亲愿意委屈自己是他的事,我管不着,但我不会步他的后尘。我们大房的事情,以后齐家的人少插手吧。我们没想着拖累齐家,但也希望别再被这样不讲理地指责。”

齐老夫人气得胸口起伏,咬牙切齿:“好、好!齐泽深,你真是翅膀硬了!”

齐泽深不再多言,直接扶着林若雪站起身,冷冷说道:“既然祖母没别的事,那我们就告辞了。”

他扶着林若雪大步离开了院子,只留下齐老夫人和几名下人面面相觑,气得说不出话来。

林若雪抬头看着齐泽深,眼中含着泪水,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泽深,谢谢你……可是,我真的怕,怕自己拖累了你,也怕连累了大房。”

齐泽深停下脚步,微微低头看着她,语气却十分坚定:“若雪,你是我的妻子,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齐家再怎么闹,我都不会让他们委屈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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