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敲了敲门,装修考究的门被人打开了,我随之看见的是一个年纪五十有余,面容极度无奈的脸,我在她的脸上读懂了很多,有年入半百的无奈,有对于家庭那点小事儿的憔悴,也有对于某种存在的畏惧。
“阿姨好,我打听到你们闹鬼了,自己觉得还是有点本事,不知道你们需不需要,事情没处理好,不要钱!”
我说的已经够完美了,也没托大,心想她应该听进去了,但随之而来的确实被“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
我感觉脑门上似乎浮现了几个问号,更是有乌鸦嘎嘎嘎的叫着飞过,我再一次敲了敲门,那好人还是开了门。
“我们家没有闹鬼..!年纪轻轻的就不相信科学了,更何况你这么年轻又有什么真本事儿!”
我也没多言,心里明白了她是不信任自己,于是从兜里抽出了一张黄纸,上面扭曲的字符诡异而让人安心。
“錷幾,離鉎闓!”
随着一阵扭曲的符号从我的口中念出,那黄纸顿时开始扭曲了,随着一阵烟雾,黄纸的顶端燃起了烈火。
随后又如变戏法一般,手上掐了几个手决,黄纸停止了燃烧变成了一只千纸鹤,放在手中,我朝它吐了口气,它也顿时仿佛获得了生命般徐徐飞了起来。
盘旋在我的四周,伴随着冷风,她似乎因为确实的看见了奇异的景象,竟然在话语上来了二百八十度转变。
“原来是真先生,快进来吧,我的女儿她真的快不行了!”
“行,我先看看你女儿现在到底咋了,不然也不好处理。”
我跟在妇人的身后进了屋,我随手把门带上,跟在她的身后来到了一间卧室面前,妇指了指面前的门。
“前段时间我的女儿突然开始疯言疯语,最近更是紧锁房门,她爸拿钥匙都打不开这门,也不是打不开,应该只是里面有什么重物挡住了门!”
我听到这心里也有了点兴趣,疯言疯语?那他可是应对这儿的专家。
我将耳朵凑到门缝前,依稀的能听见里面有人在唱着歌,那声音很沙哑,似乎因为用了很多次的原因,仔细分辨似乎是一首拜神的未知的歌语。
有些时候歌是一种语言,从歌里能表现出唱歌人和作词人的想法,而这首歌也有它传达的意思。
祂很痛苦,祂需要痛苦,祂需要痛苦来解决痛苦!!
这话听的我有些迷糊了,什么叫需要痛苦来解决痛苦,但转眼联想到了大道法则,我又感觉没那么奇怪了。
“阿姨,你们女儿的事儿我绑定了,她背后的人在觊觎我主的东西,我必须敲打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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