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太让我失望了,这么多年,我以为你多少会明白我的苦心,当年我力排众议让你坐上这个位置,现在我依旧可以让你滚下去”,
在王家深处,那座宏伟的大殿内,气氛凝重得几乎能滴出水来,王一风匍匐跪在地上,他的对面坐着三人,此刻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刚刚说话那人真是居住在中间的修士。
王家三大引道境之一的王可帆,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是雷霆在大殿中轰鸣,在王一风耳边炸响。
在他的左边是王可时,右边则是王可历,除了王家金身境的老祖,这三人可以说是直接掌管了整个王家。
王一风不过是他们挑选出来的代言人,是一枚棋子,负责处理一些琐事,但是只要遇见大事,还得他们三人拿主意,要是他们三人都拿捏不准的,才会请示王家老祖。
而王可帆正是王远的曾祖,当日得知王远被杀,大发雷霆,因为王远是他最喜欢的后人,也是王家少有的天才,有望突破到引道境。
可是没想到王远竟然不明不白的死了,这让他心痛不已,王家看似铁通一块,实际分为几大派系,他们都想完全掌控王家,要不是有金身境老祖压着,早就四分五裂了。
王一风的额头紧贴着冰冷的地面,汗水沿着他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奈,面对王可帆的怒火,他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在王可帆的威压下,他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只能将头深深地埋在尘埃之中,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王可历的语气平和,仿佛在谈论平常事一般,他的话语中却暗藏锋芒:
“好了,帆长老,一风这些年来,一直勤勤恳恳,虽无大功,却也无大过。当年你让他坐上这个位置,不正是看中了他的稳重和可靠吗?偶尔的小错,谁人不犯?有帆长老你给他撑腰,一风还怕什么呢?我说的对吧,一风?”
王一风低着头,不敢回答王可历,他能感受到王可历话语中的讽刺,但又不敢反驳。王可历的话,表面上是在为王一风辩护,
实际上却是在暗中指责王可帆的偏袒,和王一风的无能。王家的其他人都明白,王一风之所以能坐上这个位置,全靠王可帆的扶持。
王家的三大引道境,王可帆和王可历之间的竞争从未停止。若非王家老祖定下的规矩,家主必须由赋灵境的修士担任,这两位引道境的高手恐怕早已亲自上阵,争夺家主之位。而王一风,不过是他们用来代理管理王家的傀儡。
在当年竞选家主时,王可帆巧妙地利用了对手的一个失误,才使得王一风得以顺利上位。这件事,王可历一直耿耿于怀,他从未真正放下过心中的怨气。
如今,只要有机会,王可历就会毫不留情地挖苦王可帆,而王一风,也成了他眼中钉、肉中刺,王可历恨不得将他除之而后快。
王可帆的脸色阴沉,他能感受到王可历话语中的挑衅,但他并未立即发作,而是冷冷地回应:“一风,你起来吧。记住,无论何时,都要谨言慎行,不要辜负了大家的期望。”
王一风缓缓站起,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自己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不过是一枚棋子,而王可帆和王可历之间的较量,才是真正的棋局。他只能小心翼翼地走好每一步,以免成为他们争斗的牺牲品。
“历长老的意思,这事一风做的不对?”,王可帆反问着说道。
“确实有不妥的地方,既然王相印已经被对方算计,死了,那就应该集中族里所有的力量,只守几个重要的矿脉药园即可,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各自分散,被人逐个击破,不仅守不下来,还让族里的修士送命”。
王可历直接说出了自己的观点,没有去看王可帆的眼神,他们早就势同水火,所以说起话来,毫无顾忌。
“那你可知道,我们放弃了这些,想要拿回来可不是轻易就能拿回来的,族里平日里的资源消耗这么大,难道我们就为了几个捣乱的人,就坐吃山空?”。
“还是说,你历长老有什么好的方法,既能保证资源的收集,又能保证族里修士的安全,又或者是你有其他的办法可以让我们不至于坐吃山空?”
王可帆直接问到,对方已经出招了,他不可能不接,而且这件事其实怪不了王一风,因为这是他下的命令。
要是就因为丢了几个矿脉药园就让王家认怂,那么估计王可历他们更加猖狂了,而且整个万山城的修士怎么看王家,
只会觉得王家现在不行了,所有人都会上来踩一脚,墙倒众人推,到那时才是他王可帆难受的时候。
“呵呵呵,帆长老说笑了,你老人家都没有办法,我这个闲散之人又怎么会有办法呢,我只是就事论事,事情都发生了这么几天了,竟然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可想而知一风的无能,
让族里白白遭受了这么大的损失,导致整个万山城都在看我们笑话,一风你说,你错没有了”。
王可历看见王可帆油盐不进,直接将矛头转向跪着的王一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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