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让人快马加鞭的去附近通知知州,古佛寺有人疑似感染了瘟疫,让他们将近期从寺里回去的人都看管起来,尽量不要再让人员扩散。
一切安排停当,几才去了关押人犯的地方。
沐倾璃拉住了要起身跟去的季小九,刻意落后了几步,“你不回侯府老老实实的待着,又跟过来做什么。”
季九昭长袖一挥,搂住她的肩膀大义凌然道:“我家小梨子在这儿,我这个做哥哥的怎么能临阵脱逃呢,这可不是我们侯府的行事风格。”
沐倾璃被他逗笑,这人真是正经不了一点,虽然他们相识不过半月,季九昭总时不时的以兄长自居,但她却从来没有真的把他当兄长尊敬过,只是这一刻她的眼睛有些发酸,这两日发生的事多到让她应接不暇,而他今日重回这里竟让她觉得安稳。
到了西院上官茗对沐倾璃说:“你一个姑娘家就别去里面凑热闹了,留在外面等吧。”
沐倾璃本来是不愿意的,但是转念一想还是答应留在原地,反正也听得见里面说什么,万一动起手来她也不会是累赘。
其他人随上官茗进了屋内,苏子弈命人将地上晕着的两人弄醒,上官茗则坐在二人面前,他身着甲胄,手持佩剑,因常年行军打仗周身有着肃杀之气,地上的二人一看便知来人不好对付,绝不是好说话的主。
“为何来古佛寺?”常年上位者的姿态,让他说话间就流露出威压感。
“回大人,我们染了病,无钱医治流落到此处,凑巧被住持收留了而已。”两人又开始哭哭啼啼起来。
“凑巧?那为何要掳走那个小乞丐?”上官茗语气平和。
“他偷了我们银子,我们才想将人带走,问问银子的下落。”其中一个硬着头皮说道。
“呵。先不说你们有没有银子让人偷。他身染恶疾昏迷不醒,你们不在寺里等着他醒了以后问,硬将人带走,难道你们还知道更好的地方能给他治病吗?”上官茗的语气逐渐变得严厉。
两人支支吾吾的不知该如何回答,上官茗又接着说道。
“我没有多余的耐心听你们编故事,就算你们不说,刑部的大牢也有让你们开口的办法,况且你们以为自己不说我就查不到了?柳州城前几日多了些来路不明的乞丐,想必就是你们吧。”
上官茗看到二人听到柳州面色明显变得不自然,知道自己猜对了,接着说道:“若你们现在招了,我说不定还能给你们留条活路,但是到了刑部可就没有这个机会了。而且这个机会只给第一个开口招供的人,至于另一个也就不必再说话了。”说完他示意将其中一人带到别的房间,程晓志拖起其中一人就往外走去。
上官茗知道两人在一起必然不会轻易开口,所以特意将两人分开关押,这样既给他们施压让他们害怕对方比自己开口早而让自己失去了生存的机会,又避免两人串供。
留下的人看到同伴被拖走,果然瞬间汗如雨下,现在他们被抓估计难有脱身的机会,治疗瘟疫的药大概率也已经被搜走,想活下去也只能配合,况且他的同伴也未必是个硬骨头。
“大人,我说,只求大人饶我不死。”跪在地上的人迫切的开口。
“只要你说的是实话,我保你不死。”上官茗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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