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知母亲的脾性,越是退让,林舒欢只会更加得寸进尺。
"交代什么?你拆散了我的女儿的家庭,毁灭了她的幸福,难道就这么算了?难道我这个身为母亲的不应向你讨个说法吗?" 林舒欢的目光如同利剑。
燕雪灵闻言,心中如绞,而林舒欢口中一次又一次提到她的"女儿"和"母亲"的身份,却从不提及燕雪灵也是她的女儿,也是她的责任。
"在你要求我交代之前,能否先认清事实?陈家的悲剧源自他们自身的贪婪,我从未加害于他们,但他们却企图置我于死地,甚至策划了一场黑暗的诅咒!" 燕雪灵愤慨地说。
林舒欢的眼神愈发锐利,起身逼近,手指在燕雪灵的桌上敲击,充满了攻击性。
"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女儿!陈家与燕家的冲突是商业争斗,但陈明的确因此丧命,我的女儿成了孤儿,你难道不应该赔偿吗?"
燕雪灵毫不退缩地反击:"可是陈明策划的诅咒差点害死我,若非王宇杰,你可曾想过,我可能也会丧命!"
"诅咒并未成功,你现在安然无恙,连一根头发都没少!"
燕雪灵失望地瘫倒在椅背上,心中已隐约猜到林舒欢的目的。
"你想要什么?说吧!"
林舒欢打开魔法皮包,从中抽出一叠羊皮纸合约,扔在桌子上。
"签了它,你对张家的债务就算清了!"
燕雪灵拿起合约,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四份,全是高速列车站项目的最优投资,利润丰厚。
林舒欢显然是来索取利益的。
"很抱歉,这些我不能签!"
"你在说什么?" 林舒欢目光狠辣地瞪着燕雪灵。
"高铁站项目是燕家、余家和温家共同投资的,没有他们的同意,我无法擅自决定。" 燕雪灵坚定地说。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丫头,竟然这样对你母亲?一点点利益就能让你忘记亲情吗?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在你出生时就结束你的生命!" 林舒欢尖酸地指责。
燕雪灵头痛地揉着太阳穴。
"你说什么都没用!" ...
林舒欢见到燕雪灵的坚决,立刻变得歇斯底里,一路咆哮至魔法总裁的殿堂门口。
“各位瞧瞧,这就是不肖女,自己享受荣华富贵,却忘了母亲的苦难……我含辛茹苦养育的女儿,竟成了这般模样……”
燕雪灵看到林舒欢又使出惯用的手段,只觉得头痛欲裂。
一旁的王宇杰这时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恰好在这时,余翔如同星辰般出现在走廊尽头。
林舒欢立刻堆起笑容,如哈巴狗般殷勤。
“余公子!我是林舒欢,燕雪灵的母亲,也是未来与余家合作的盟友。我们张家在江南城的魔法建设中积累了无数财富和人脉,拥有强大的建造团队。我们的合作将是如宝石镶嵌翡翠,相得益彰!”
余翔一脸困惑,不明所以,不明白这女子为何突然神经质发作。
这边,王宇杰冷笑着回应。
“刚才你要是对雪灵客气些,或许我会扔两块骨头给你,但现在你实在令人厌恶,别说项目了,连根毛都别想要,你可以滚了!”
林舒欢闻言,怒火中烧。
她一直认为陈家的衰败,陈明的死亡,都与余家和背后的荣家有关。因此,在她心中,王宇杰依旧是那个被嘲笑的懦弱赘婿。
此刻听到王宇杰这般尖酸刻薄地侮辱她,她的怒火瞬间爆发。
“你算哪根葱?一个赘婿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如果不是陈明做错了事,招惹了余公子,我何必低声下气地求你们?
燕雪灵再怎么也比不上张雪,你王宇杰也比不上陈明的一个小指头。你这一辈子就注定要做那个被人唾弃的赘婿!”
瞬间,这女子仿佛变了个人,对余翔笑得如花儿般灿烂。
“余公子,你看,陈明已逝,两家的恩怨也一笔勾销,我们张家从此不敢再冒犯您。相比燕家,我们张家在人脉、财力、魔力上更为强大,而且我们也更加服从。我认为,我们合作才是天作之合!”
余翔听完了林舒欢的这套话,感到既困惑又被恶心到了。
他心里暗骂,这老泼妇真是眼瞎!
真以为这个项目是余家给燕家玩的把戏吗?
这项目可是余家和荣家共同出资,只为讨好王先生的!
真是有眼无珠!
然而,这些话余翔并未说出口。
但谁对谁错,他心里已经明镜一般。
像他余翔这样必须低头的人,怎么可能让一个老泼妇颐指气使?于是,余翔冷笑一声:“你们张家想与我们合作?”
“哎呀……能与余公子合作,对我林舒欢而言,简直是天赐的荣幸,是我此生最大的幸事!”林舒欢厚颜无耻地说。
“这位婶子?”
“啊……”林舒欢满脸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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