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中平一声令下,手下迅速执行,将人带离!

燕氏府邸内室。

梁文浩被带走后,其他人纷纷恭敬地告辞离开。

最后一个离开的是荣雪凤。

办公室内只剩下王宇杰和燕雪灵,她才感到一丝轻松。

“这些人……都是你曾经拯救过的吧?你的救援之举,还真是不少呢!”燕雪灵略带讽刺地说。王宇杰并未辩解,只是坦然回答:“确实有不少。”

燕雪灵气得跺脚。

她走到窗边,望着楼下渐渐散去的人群和马车。

“窦家要来了!”燕雪灵忧虑地说道。

王宇杰陪在她身边,侧脸望着她:“那又如何?”

燕雪灵忍不住对王宇杰那份自以为是的傲慢感到愤怒。

梁文浩坐上六扇门的马车,才松了口气,但心中的愤怒却越发炽烈。

被带到六扇门后,苟中平直接将他扔进了审讯室。

没有审问,也没有人理睬他,连口水都没得喝。若非审讯室设有单独的盥洗室,他恐怕连基本需求都无法解决。

梁文浩饿得头昏眼花,口干唇裂,愤怒犹如万马奔腾。

直到次日正午,审讯室的门才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位身穿西装的男子,在六扇门卫的引导下,将梁文浩保释出来。

办理完手续,律师护送他离开了六扇门。

梁文浩在六扇门外遇到了一位衣着华丽的年轻人。

“窦少爷!让您费心了!”梁文浩尴尬地说。

梁文浩未曾料到,与窦家的首次会面竟会如此狼狈,此刻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而这位衣着华丽,眼神高傲的年轻人,正是南西城窦家的独子,窦天硕之孙,窦闽博。

“怎么会变成这样?”窦闽博问道。

梁文浩回想起自己的遭遇,心中愤恨交织,暗自发誓此仇必报。

他顺势煽动起来。

“燕家真是狂妄无礼,我明明报上了西南城窦家的名号,他们根本不当回事,还把我扔进六扇门,表面上是在羞辱我梁文浩,实际上是对窦家的无视!”

窦闽博眼中闪过一道锐利的光芒。

“燕家不过是微不足道的蝼蚁,背后有荣家撑腰吧?如果不是荣家攀上了那位大法师,我父亲早就把他们碾成尘土了!”

梁文浩心中担忧,“大法师”这三个字对他来说已成了梦魇。

窦闽博瞥了梁文浩一眼,明白他的想法。

“不必担心!我父亲说过,地煞大会上大法师出手后便悄然离去,双方之间大概不会有更深的联系了!一场战斗,一段恩怨,就此了结!”

提及大法师,梁文浩不禁想起了昨天王宇杰在燕氏府邸翻云覆雨的一幕。

一个可怕的想法突然闪现在他的脑海中...

王宇杰,这个名字在神秘的领域中或许隐藏着更深的身份?

梁文浩整理思绪后,低语道。

“赫小姐曾经提及,此王宇杰在她的守护仪式中展现了惊人战斗力,无人能挡!你说……他会是那位传说中的王大师吗?”

窦闽博闻言,先是愕然,随即摇头轻笑。

“梁先生,难道那次与赘婿的遭遇让你心有余悸了?”

梁文浩闻言,面露尴尬之色。

窦闽博并未出席那次地煞盛宴,窦天硕老爹也对此事守口如瓶。

但他也不认为王大师会是个青年。

“据家父所述,王大师早已臻至先天境界。王家的王明超在三十多岁时达到先天,已是人间奇闻!王大师怎么可能如此年轻?更别提他还是个赘婿。”

梁文浩闻言,心中石头落地。

“这赘婿的确战力非凡,我听说有人揣测他可能已接近宗师境了!”

此言一出,梁文浩心头又是一紧。

窦闽博嘲讽一笑,眼中闪过一丝骄傲。

“无需忧虑,窦家出手必有万全之策!家父此次亲赴帝都,已得王明超全力支持,王家还将派遣强者助阵!再能打的赘婿,也不过是外行人眼中的猛兽罢了!”

梁文浩一听牵涉到王家,安心不少。

“哼!燕家竟敢觊觎高铁站这样的神秘工程,真是不自量力!挑战窦家,更是他们的败笔!我倒要看看窦先生到来时,他们会如何屈膝求饶!”

提及高铁站,窦闽博更加傲慢。

“别说燕家,便是荣家在这项目前也无足轻重。基础设施建设并非他们的势力范围!荣家恐怕尚未察觉,主持此项目的监察大人与家父关系匪浅,那大人正是从南西城起家的!”

梁文浩闻言,彻底释然。

窦闽博笑着拍了拍梁文浩的肩膀。

“梁先生放心,家父到来后,不仅是高铁站项目,燕家和温家也将尽在掌握之中!”梁文浩听后一震。

窦闽博自信满满:“至于余家人背后的荣家,暂且搁置一边,只看他们是否明智了!”

梁文浩的忧虑烟消云散,信心倍增。

“燕家这是咎由自取,哈哈!”

窦闽博微笑:“让那个赘婿暂时得意吧,等我们得到所需,他还不是任由梁先生摆布?”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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