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无忧公子,是准备好要去敲咱们香莲的门了吗?现在可是已经有别的公子进房了,您要是想冠名可得多多努力哦!”
云妈搓了搓手指,挤眉弄眼的是什么意思大家都懂。
田无忧微笑道:“我可不是冲着香莲来的,我是冲着云妈你来的。”
云妈浑身一颤,田无忧这番带着歧义的话不由得让身为老鸨的她往歪处想。
“无忧公子,没想到你现在好这一口啊。我的年纪已经大了,要不你再多看看新来的姑娘呢?”
田无忧还是头一回见到八面玲珑的云妈露出这种为难尴尬的模样,意识到自己被误会的他苦笑着把自己的来意认真说了一遍。
“公子想和我们花楼做生意?”
云妈用看外星人的目光看着田无忧,荒唐公子的名声在临淄城不是什么新鲜事,毛都没长出来就流连女闾的人云妈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能有什么买卖头脑的。
因此云妈甚至都没听田无忧说出生意内容就欲婉言拒绝。
平日里为了诱导田无忧掏钱哄道哄道也就罢了,现在云妈是失去了半点继续给田无忧陪笑的心思。
一坨大粪也想产出金子?谁信?
“如果我说这桩生意能够让花楼的春宵大增呢?云妈这样都没有兴趣听听我的内容吗?”
闻言的云妈脚下离开的步伐一顿,回过身用微妙的看着田无忧。
春宵是肉妓们营收最大的服务,也是花楼不断绞尽脑汁想要增额的部分。毕竟有钱人是少数,很多普通男人来到花楼也就是上些花酒,再点肉妓来陪酒,仅此而已。
往往一个普通男子来花楼五回能有一回消费到更昂贵的春宵就不错了。乱世生活艰难,有妻有儿的还要养家,就算兜里有钱也不舍得大把大把挥洒在花楼。
基于此花楼的春宵已经很长时间维持在一个基本稳定的消费比例了,可现在田无忧居然一开口就说能使其大增?简直大言不惭。
可即便觉得田无忧是在信口开河云妈还是驻足了脚步,就光是凭一句话便抓住了自己内心最敏感的地方这一点,田无忧已然让其感到惊讶的陌生。
嘿,这荒唐公子好像和上一次不太一样了?
“公子有什么好点子,愿闻其详。”
“我看是不是寻个安静的地儿,我这东西大庭广众之下拿出来不太好。”
说着田无忧扬了扬手里的包裹,云妈见状也吩咐人安排了一间僻静的厢房。
“这是何物?”
厢房里,云妈将田无忧带来包裹里的东西拿在手里。奇形怪状的上衣不上衣,下裳不下裳的,更像是布料裁剪后剩下不要的边角料,叫云妈百思不得其解。
“我怎么觉得这玩意看着有些亵衣的影子?”
一手胸罩一手丁字裤,熟悉的构造顿时让云妈开了窍。
“真不愧是顶级老鸨,一下子就能认出我这是亵衣的云妈你还是有一个。”
“公子你说的生意就是指这些东西?你不会是想让我们的姑娘穿这么没档次的亵衣吧?”
“此言差矣。”
田无忧取过云妈手里的情趣亵衣,和传统的肚兜亵衣摆放在桌上进行对比。
“现在你能看出我这情趣亵衣的奥妙所在了吗?”
云妈似乎抓住了稍许若隐若现的灵感,但光从亵衣本身还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样吧,云妈你去叫来两个将要春宵的肉妓,穿上一试全然尽知。”
云妈依言将信将疑地叫来了两个正准备带着客人去共赴巫山的肉妓,分别让他们换上了传统的肚兜亵衣和田无忧带来的情趣亵衣。
穿传统亵衣的肉妓大大方方,即便是把大红肚兜展示在田无忧和云妈等人面前也毫无羞涩。
传统的亵衣上身是包裹住前身的肚兜,背后通过几条带子绑住,在保护隐私的同时也能够塑性女人的起伏曲线。
不过这时代的女人多习惯下身真空,因此没有特定的下身亵衣,都是一直穿着裙子。这当然无关什么奔放自由,不过是古代对衣物的洁净能力有限,女性私处长时间接触不够干净的衣物容易引起疾病。
所以田无忧决定推出情趣亵衣的时候也只是定义在寻欢作乐的时候穿戴,平日里不推荐穿着。
再看换上了田无忧设计的情趣亵衣,肉妓从进门时就已经开始忸怩害羞了。连久经沙场的肉妓都羞于见人,白皙的皮肤也变得粉红。
未见其物,情趣亵衣就已经先奇云妈之心了。
上身黑色胸罩下身黑色小三角,若非没有镂空就是现代的知性两件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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