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期间的热闹景象还未褪去,沧州城内依旧人头攒动,喧闹繁荣。

叔侄二人并步行在街道之中,感受着市井之中的人间烟火.

吴武不由分说,给吴忧买了许多的干果吃食,都让店家送至吴府。

吴忧一再劝阻,说自己吃不了那些,却被自家二伯打断:你年岁还小,不多吃些如何长成二伯这般顶天立地的男儿汉。

再说了,如今你已经开始习武,更要吃饱了吃撑了才行。

叔侄二人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午时、

吴武领着吴忧来到了一座酒楼门前,笑道:忧儿,今日咱们便不回去吃了,二伯带你下个馆子。

呦!

吴二爷,您可有段时日不曾光临了,可想煞了小的了,一名小厮模样的人急忙上前笑迎。

这位想必就是吴府的小公子了,小人有礼了,小厮又冲着吴忧行了一礼,

酒博士,二楼靠窗雅座,上桌好酒菜,吴武似是习以为常,说完便迈脚就入。

二楼地方虽不济一楼宽敞,可胜在幽静舒适,不过价格自然要贵上许多。

靠窗的位置只有两桌,而且相邻,此时二楼已经有了一桌食客,就在其中之一。

吴武朝看了那个方向一眼,眼神一凝;那桌的其中一个年轻人似有所察,转头回望了一眼。

随即收回目光,招呼吴忧坐下,又让酒博士先上些凉菜与他先行下酒吃喝。

他还年幼自然不能饮酒,百无聊赖之际就把目光落在了对面那桌食客身上。

对面只有两人,一老一少,年轻的顶有冠戴,应当二十出头,老者约莫五十多岁,神情不怒自威,眼神凌厉深邃。

这二人都长了一副好躯壳,都生的人高马大。

吴家做的乃是押镖活计,平日里见得最多的就是身手不凡的镖师。

自幼在行武之家的他能看出来对面两人绝对都是行武中的好手。

而且二人面相在细观之下还有不少相似之处,应当是对父子。

老者发觉吴忧在观察他,便抬眸回望了一眼。

吴忧吓得赶紧收回目光,刚才对上老者眼睛的那一瞬间,好像对面的并非是个年迈老者,而是一头随时伺动的雄狮。

这时菜也开始陆续上了,吴忧的注意力也从对面转移到了自己被二伯夹满菜的饭碗里。

两人边吃边聊,说起了此次三家同行押镖的事情上,吴忧好奇开口:二伯,我听说这次可是三家一同护送,什么货物这般珍贵啊?

你也知道此事?

我听舅舅提起过一次,所以有些好奇。

这样啊,同你说说也无妨,随即压低了声音:其实这次的重点不是货物,乃是做局!

做局?吴忧不解。

对,做局下套,这是你大伯的注意。

看吴忧还是一脸迷茫,吴武又解释道:从你出生那年开始,三家的货物就时常在宋辽边境被劫,但那伙贼人狡猾的紧,每次选择袭击的地方都不同。

这次咱们提前得知了消息,知晓了他们这次打算要在临近霸州的途径中动手,所以三家集结了不少好手,打算将他们一网打尽。

原来如此,吴忧有些担忧:那此次二叔你们定要小心谨慎,就算失了货物,也要保证自身安危。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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