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家位于川东地区的一个小山村,由于我和家人经历了太多的离奇事件,直到前些年偶然看到北纬30度未解之谜的相关资料,才了解到北纬30度也被称为“上帝之环”,更惊讶的发现老家正处这个纬度。
爷爷是一名乡村赤脚医生,行医有40余年,于2014年离世,奶奶曾经是一名乡村干部,后面在小学任教,也是位老党员,如今已有85岁高龄,父亲当时7岁左右,还有两个伯伯和一个姑姑,和我父亲相差几岁。在1976年的时候,这个落后的小山村还没有通电,整个村庄在星光的点缀下,显得格外空灵。据奶奶回忆,那是个夏夜,平时蚊虫嗡嗡躁动,猫头鹰“咕咕”不停,但当晚显得格外安静,就算一根绣花针掉在地上也能听见悦耳清脆的响声。奶奶给孩子们绣完衣服后就打着煤油灯在屋檐下削窝笋头,因为煤油灯本不太亮,借着星光可能稍微能看得清些。突然,天空被火光照亮,才几秒的功夫,整个山村被照的格外清晰,整个夜晚犹如白昼一般,奶奶定睛一看,一颗如簸箕般大小的火球落在门前柚子树的树杈上,稳稳的悬停在那里,火球中央发出雪白的光茫,四周犹如火焰一样在燃烧。这时,爷爷和家里的小孩全部跑了出来,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没有一个人说话,也许被这无法描述的魔幻景象震惊到了。不知过了多久,也许这一刻时间已经停止了,奶奶是共产党员,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待她回过神来,本能的将没有削完的窝笋头朝着火球的方向丢了出去,这时火球仿佛感受人类对它的恐惧一般,突然“唰”的一下飞走了,直到消失在遥远的地平线上。渐渐的山村恢复了黑夜,一家人久久未从惊魂中缓过神来。第二天爷爷奶奶带着孩子想看看柚子树四周是否留下一些东西,他们仔细检查了一遍又一遍,在火球停留的位置以及周围100米以内没有丝毫痕迹,仿佛这个火球从未出现过,我想它肯定不属于这个世界或者这个时空。这不是一个人看到的,是全家人近距离观察到的事件,虽然奶奶已经85岁,50多年的党龄,现在当我询问起当时的情形时,她都异常激动,对这段古老神奇的记忆十分清晰,与我父亲、伯伯、姑姑的描述也完全一致。这颗柚子树自从火球落下来后,就停止了生长,并且在树底常会流出鲜红的液体,我也亲眼见证到了,但因父辈忙于劳作,我忙于读书学习,鲜少提起这段神秘的往事,在我15岁那年因父亲要在柚子树旁修建池塘,便把这颗柚子树砍掉了。(注:该事件绝对真实,奶奶还健在,父亲是村支书,姑姑是老师,两个叔叔都是国家干部,他们没有必要编造这个故事,也很难说是集体幻觉。巧合的是这与小说《三体》中设定的智子的不谋而合,这也许真是三体文明通过量子纠缠在数万光年外与地球进行瞬时通讯的量子计算机吧!)
第二次“火球坠落”是在2002年,当时我正在读初二,这次目击者除了我父母还有邻居。据我父亲描述,当时在夜晚大概21点左右,因为夏天比较炎热,父母就在坝子外面乘凉,突然听到邻居家的狗狂吠不止,然后自家和村里其他家的狗子都跟着叫唤起来。据说那晚的狗吠声特别恐怖,是一种阴森的嘶吼声,感觉它们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父亲虽然在家务农,但上过初中和卫校,那时还算有文化,开始觉得反常,首先想到的是不是要发生地震了。正当他疑惑不解时,突然有个邻居紧张的大吼到:“快看那是什么!”父亲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颗血红色的火球正悬浮在邻居家旁的青冈树梢,由于邻居家坐落在我家下方大概100米的位置,父亲能清晰看到火球的位置和动向,估算火球的直径大约在2米左右,发出耀眼的光茫,邻居家的房子和周边的树林都被照亮,能清晰看到火球内部五颜六色,仿佛还在不停的沸腾。父母的眼神一刻都没有离开过火球,也许他们想看看这个“宝物”究竟会掉落在哪里。过了几分钟,火球神奇般的一分为二,就像一颗斑斓的水珠瞬间变成两滴,更加殷红的那滴朝着峡谷方向飞走,另一滴稍微泛着白光朝地面落下。很快村庄又恢复到原本的样子,狗吠声也终于停了,只留下一片漆黑与死寂。也许大家感到短暂的惊恐和迷茫,最终在繁忙的劳作中淡忘这一切。平时我在学校寄宿,只有周五才回家,步行回家要走大约两个多小时山路,那天刚好是周五,而我从那颗青冈树旁经过的时间大概是晚上21点半左右,只是对半小多时前这里发生的一切还一无所知,直到回家后才知道刚刚发生的怪事,我感觉既神秘又兴奋。第二天清晨父亲很早就叫醒我,我特积极的跟随父亲在那颗青冈树周围寻“宝”直至天黑,树底下乃至周边几公里的山林都找过很多遍,但整整一天毫无收获,没有发现任何特别的坠落物。唯一的发现就是,在这次火球掉落后,周边树林到处都是被整整齐齐切断的枝丫,全部一般大小,直径大概2、3mm的样子,方圆几公里都是如此,更远的地方就没来得及去看了。后来我多次询问邻居家的叔叔婶婶,因为他们离得最近,但他们眼神中的恐惧与言语中的哽咽让我不寒而栗,就在这个事件发生2年后,婶婶就无缘无故的痴呆了,难道她的“灵魂”被带走了。(注:该事件绝对真实,目击者有我的父母,还有多个邻居亲眼所见,父亲带我寻找坠落物的经历永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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