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宗家决定，我无权干涉。
但是和卫长老一样，我也希望全面灵修能将我康家排除在外。”
看康羽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些，常长老也不好意思地笑了。
“对不住啊，康老弟。你瞧我这臭嘴，总是不会说话，你别往心里去啊。
我不插嘴了，你接着说，接着说……”
常长老一边说话一边把脖子缩着，向下点了点头，尴尬地笑着。
下意识地伸手去端起酒杯，却又不自在地放了下来。低头看着地面，右手不自觉地挠着耳根。
康羽刚想再说什么，却被圣元抢了先：
“常长老不必介意，今天破例喝酒就是让你口无遮拦，怎么想就怎么说。大家不会怪你的。”
常辛听罢点了点头，依然尴尬地笑着。
康羽接着前面的话题继续说道：
“话说回来，我们来此的唯一目的就是保护宗家，至于秘密任务我们不该探听，更不能支持公开。
否则，即便使命最终得以完成，却会因泄露机密而不能达成预期目的。
如有人心存不良，再从灵门下手，反而对王朝更为不利。
我们便是做了引狼入室的事，也就成了千古罪人。”
已经得到两位长老的支持，文长老趁势开口继续补充道：
“康长老所言确是实情。
如今即使不能完成使命，王朝依然可以遵循天命继续维持。
可若弄巧成拙，导致天下大乱，我等便是万死难辞其咎！”
“诚如文长老所言，我们如今对恶灵的了解还远远不够，不如先以不变应万变，待查清原委后再做决定。”
卫长老又跟着附和起来。
见有多人反对，圣元脸上挂起了愁容。
虽说是公开讨论，但他心里还是更希望能得到大家的支持。
可却不能强硬表态，于是又把希望寄托在丰长老身上。
“丰兄，假如我们放弃家族使命、放弃守卫灵门，把灵修转向应对村庄危机的方向。
守着灵域，一心等待那些穿过灵门的人，你看是否可行？”
“可行，这个问题我也曾想过多次。
对于灵门为何只能进而不出的问题，我们至今仍没有确切结果。
这其中，有恶灵的因素，也一定会有灵门本身的原因。
即便灵修能够达到更高层次，即使能将恶灵完全制服，也未必就能从灵门之中全身而退。
当年文王也是受了天神指引才能成功穿越灵门，而如今我们却像是逆天而为，必定是难上加难。
寄希望于搜寻或者等待那些穿过灵门的先行者，却也不失为一个退而求其次的办法。”
丰长老深知圣元此刻的心情，然而此事却不能操之过急。
他不紧不慢地回答了圣元的问题，而后又举起酒杯朝着各位长老推了推。
喝下酒后又接着说道：
“各位长老，不知你们方才是否听得明白。
我们现在面临的最大问题不是使命能否完成，也不是家训能不能守住，而是村庄的安危。
倘若是敌人持刀枪来犯，有卫康两家的守卫定然不成问题。
可若是恶灵来袭，我们又该如何应对？
守护好村庄，同样是为了我白家使命能够顺利进行。
我想，族规和家训也都是这个目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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