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想法有点天真,黄礝被怔住后,大笑一番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嘛?!小傻妞。用时间买光?你是把我这里当成了政部的“工赡处”吗?”

他说着脸色骤然黑了,有种很诡异的感觉,看上去跟平常的先生完全判若两人,仿佛,不对,应该这才是先生的真面目。

我被吓住,右脚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半个身子侧向未来得及关上的大门:

要跑吗?可为什么要跑,跑了刚才的话不就白说了!

她决定冒险,于是继续盯着那双被湿刘海半遮盖的眼,心有恐惧,面不改色道:

“没关系的先生!

不管是工作,还是送礼物,都是让一个人为另一个人,另一群人,提供服务!一样是售卖有意义的时间!”

似乎这就是事实。

说书的先生选择在榕树底下站个一天讲故事做活,巡街的官差选择在榕树口街区来回走动做活,树下的妇人选择僵坐一天做手工活……

可能有更多的活计,更多的被各式各样耗费的时间,似乎本质上都是一样的。

黄礝沉默坐下把湿发拧成一卷,争取拧干,平视千洛儿道:“刚才,你有害怕吗?是不是觉得我可能会打你,如果手上再有根藤条。”

他话语间跃动的是,千父拎着根木枝满街追打千洛儿的画面,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候的一切还未曾如此残酷。

四舍五入,应该能被称为一段美好的回忆,一段值得被记住的回忆。

蛮洛儿点点头,又摇摇头,犹豫道:“有一点害怕,但也会相信。因为,先生不是总说我们要做个顶天立地的少年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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