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失败了。”五条悟点点头肯定道：“和普通的眼睛没什么区别。”
思考了片刻，羽生梦一把将眼球捏住，发动净灭将其销毁，随后用手捂住自己的右眼说道：
“接下来我将直接眼睛上修改。”
闻言，五条悟投来震惊的目光，不过并未说什么，继续观察起羽生梦的操作。
净灭的细线刺入眼球，再一次开始改造。
轻微的刺痛感时不时从眼球中传来，羽生梦在用术式填补净灭抹除的空隙之时，大量的反转术式能量向其中涌去。
净灭连带灵魂一同磨灭的特性，可能是导致刚刚改造失败的原因，这一次用反转术式去愈合切口应该没问题。
眼眶之中的胎动感愈发明显，一阵肿胀的感觉传来之后，右眼猛地炸裂。
粘稠的鲜血从眼眶之中流淌而出，羽生梦诧异地捂住右眼。
“怎么可能？”
羽生梦说着，将肉渣从眼眶之中清除出去，然后具现出一只眼睛将其按了回去。
虽说他已经做好接受改造失败的准备了，但眼球炸开是几个意思啊？
稍微适应了一下新装的眼睛后，羽生梦向五条悟投去疑惑的眼神。
“不知道。”五条悟很干脆地回答道。
“在发生爆炸之前，所有的咒力流动都很平稳，不好给出结论。”
五条悟停顿了片刻，事情太突然了，导致他没来得及看清变化，随后有些尴尬地对着羽生梦说道：
“要不，你再来一遍？”
“嗯。”羽生梦点点头，等右眼的知觉恢复正常后，就着手进行改造。
这一次，特意从指尖将净灭延伸出去，以便让五条悟更好地观察内部的变化。
不一会儿，眼球再一次膨胀炸开，溅鲜出的鲜血停滞在五条悟的鼻尖。
“好奇怪啊......”五条悟沉思道，“在成型的那一刻，咒力的平衡在瞬间被扰乱了。”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阻止它的诞生一样。”
“再来。”羽生梦咬牙说道，准备了这么久，他就不信会一直失败。
明亮的灯光之下，羽生梦又具现出一只眼睛，将其按到眼眶之中开始改造。
一阵阵胎动从眼眶之中传出，而鲜血也在不断四溅。
——
与此同时，万米的高空之上。
一枚不知是什么物种的蛋隐匿在积云之中，四只细小的翅膀不规律地扇动着。
云层中的雷芒闪烁，蛋壳仿佛会呼吸般，一明一暗，与周围的雷芒相呼应。
在厚重的雷声中，清脆的碎裂声响起，细小的裂痕在蛋壳上出现。
一个多月前，也就是羽生梦第一次具现出六眼的时候，它顺应世界的平衡而生，现在终于要破壳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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