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志远心急如焚,赶忙辩解道:“大人啊,他手上的那份地契究竟是出自谁人之手?本来地契上明明写着草民的名字,却不知是哪个大胆狂徒竟敢偷走我梁宅的地契,然后转卖给了张三爷!恳请大人彻查此事,还草民一个公道啊!”
张三见此情形,却是不慌不忙,镇定自若地回应道:“大人啊,这份地契乃是昨日梁夫人亲自卖给我的。当时,我还特意请来了户部的衙役前来作证,并前往户部办理了备案文书手续。之后,我当面向梁宅夫人支付了五千两银子,这才使得地契顺利过继到草民的名下。”
薛大人猛地一拍惊堂木,震得众人心头一颤,他高声喊道:“快把地契呈上来!同时,速速传唤户部的衙役上堂!”
薛大人话音刚落,京都府尹的衙役们便行动迅速而敏捷地来到张三身前,小心翼翼地接过张三手里的地契,并恭恭敬敬地将其递到了薛大人面前的堂案之上。
薛大人仔细端详着这份地契,目光敏锐地扫过每一个字,然后又凝视着地契上方户部的印章,心中暗自思忖道:“嗯,从这枚印章来看,这张地契应该是真实无误的,并非张三伪造之物。”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约过了两炷香的光景,一阵脚步声传来,原来是捕快带着户部的衙役走了进来。
薛大人见到户部衙役到来,眼神犀利地盯着他,语气严肃地质问道:“昨日是否是你见证了梁宅地契买卖一事?”
户部的衙役不敢怠慢,赶忙抬头看向薛大人,毕恭毕敬地回答道:“回禀大人,昨日小人确实正在户部当差。当时,张三和梁宅老爷的夫人一同前来户部,请求我们为他们买卖宅院之事做个见证。小人身为户部公职人员,自然义不容辞地履行了自己的职责。”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与认真。
“因为地契上面清清楚楚、确确实实是梁老爷的名字,但梁夫人却说梁老爷毕竟曾贵为安康侯爷,实在是拉不下脸来卖这座宅子,所以就托她来卖这个宅子,我们也查看过户籍,的确是梁夫人亲自前来卖的宅子,于是便亲眼见证他们一手交钱一手过户,当场就颁发了新的地契。”
薛大人一听,顿时气得火冒三丈,惊堂木被他重重地拍在面前的堂案之上,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他怒声呵斥道:“大胆刁民,竟敢仗着自己曾经当过侯爷的身份,卖掉宅子拿到银子后,如今却又想要霸占着不交给买家,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来人啊,给我重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就在这时,大堂门口突然传来一阵热烈的掌声和叫好声:“薛大人真是明察秋毫啊!这位前侯爷可真是不干好事,卖了宅院得了银钱,居然还不肯交出宅子。”
梁志远吓得脸色苍白,急忙朝着地上连连磕头,一边磕一边大声喊冤:“大人,冤枉啊!小人根本就没有委托夫人去卖宅子,而且我那夫人虐待婆母之后就畏罪潜逃了,请大人一定要明察啊!”
薛大人瞄了一眼满脸苦相、可怜巴巴的梁志远,脸上毫无同情之意,语气坚定地回答:“你们梁家夫人亲自卖掉的宅子,本官限令你们三日内必须清空此宅。至于你刚刚提到的你夫人虐待婆母、忤逆不孝一事,可以等处理完这件事后,再来找本官裁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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