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究竟是谁,竟然如此大胆!”
“老子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大渝常庆。”常庆扫了眼裴家护卫,这群人在他眼里都如同小虾米一般,根本算不上对手。
“是......是大渝来的人。”
众人一听是大渝来的人,立刻便慌乱了起来,没过多久,裴家府里的人都被反绑着双手带到了常庆面前。
常庆幽幽的扫了一眼四周,“你们家主只怕是回不来了。”
“什么?”
有几位长者一听便震惊的抬起了头,“你胡说,我们家主分明......”
话说了一半,却又担心被常庆找到裴坚的踪迹,生生的止住了接下来想说的话。
“看来裴坚是背着你们偷偷去的孙家求助。”常庆一副贱兮兮的模样,“啧,看来裴坚这个人也挺好面子,也知道求助这样的事情闹出来不大好看。”
“胡说,我就算是死,也不允许你污蔑家主。”
一名护卫挣扎着想要冲向常庆,只见常庆快速走到那护卫身边,一个手劈便将护卫劈晕倒地。
“本将军奉的命令只是不杀陇右百姓,至于你们这些裴府里的人,裴小姐可并未替你们求情。”
“少主!”
“还少主呢,都被你们嘴里的家主派杀手去杀了,不让本将军把你们一个个千刀万剐都是裴小姐仁慈了。”常庆用最糙的话放着最扎心的刀子,“不过你们也莫要担心,有裴小姐在,裴家至少不会断绝血脉。”
“你们这群强盗,杀了我们裴家,看你们如何同天下人交代。”
话音一落,常庆便笑出了声。
“你以为你们裴家还是以前那个悬壶济世的裴家?”
殊不知,如今裴家的名声,已经快要烂透了。
另一边。
见裴坚的马车行驶的速度越来越快,凌枯再一次冒着危险出手,这一次,裴坚的马车停了下来。
“谁,一路上鬼鬼祟祟的跟着我,使些下三滥的手段,难道说是阴沟里的老鼠见不得天日?”
裴坚故意放大了声调,表面上看起来稳如老狗,实则手心都已经开始有些出汗。
他也无法确定暗处倒地藏了多少人,又是谁的人。
“凌将军,他敢骂您,我这就去给他点颜色看看!”
秦家暗卫一听这话就待不住了,快要出去时被凌枯摁住,“你傻啊,我们只需要撑到救兵来就够了,你这会儿出去同裴坚硬碰硬,小心他给你下毒。”
“那就任由他这么骂您?”跟在凌枯身边的秦家暗卫气的眼中都闪过了杀意,“我们秦家的姑爷,岂能容许别人轻易斥责辱骂?”
“秦家姑爷?”
凌枯心尖猛地一颤,护卫也意识到了自己言语中的不妥之处,整个人如同被扎破的气球一般噤了声。
“事关你们小姐名节,休要胡说。”
我才没有胡说!
暗卫心里嘀咕着,若非是小姐认定的姑爷,夫人怎会把他们都送来保护凌将军的安危?
思及此,暗卫眼中闪过一抹危险之色,看向裴坚的视线如同看着一个死人一般。
而裴坚见半天没有人出来,心里的慌乱之色更显,“快,快驱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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