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目光如炬,他注视着广武君,那份坚定的眼神似乎能穿透人心。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燕、齐之地,皆我汉室之疆土,岂容他人染指?北攻燕,东伐齐,非为一己之私,乃为天下苍生,为汉室江山。”
广武君被韩信的气势所摄,他微微低头,仿佛在沉思。片刻后,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将军所言极是。燕、齐之地,若落入他手,天下必将大乱。然,此二国非易攻之地,需有周详之计。”
韩信微微一笑,他走到地图前,手指在地图上划过一条清晰的线路:“此乃我拟定的行军路线,若能按此行事,必能事半功倍。”广武君凑近细看,只见地图上标注着山川地形、城池要塞,每一处都显得那么精确而细致。他心中不禁暗暗赞叹,韩信果然名不虚传。
的眼前,韩信的身影在烛光下显得格外高大。他转过身,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人心。他缓缓开口,声音坚定而清晰:“臣计虽不足用,但愿效以愚忠。昔日成安君自恃百战百胜,最终却一日而失,身死国亡。今日,我虽已连胜数场,但深知骄兵必败之理。”
他顿了一顿,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片刻后,他抬起头,继续说道:“如今我军虽胜,但士卒疲惫,粮草不济。若贸然进攻燕国坚城,恐怕会陷入旷日持久的苦战,于我不利。更何况,若我军久攻不下,齐国必定趁机自强,届时燕、齐两国联手,我军将陷入腹背受敌的境地。”
夜色深沉,韩信的大帐内灯火通明。他静坐在案前,目光深邃,仿佛能穿越这无尽的黑暗,看到未来的光明。广武君的话回荡在他的耳边,如同晨钟暮鼓,使他心中涌起一股澎湃的激情。
韩信提起笔,笔尖在帛书上舞动,每一笔都凝聚着他的智慧和决心。他描绘出了一幅幅宏伟的蓝图,从按甲休兵、以飨士大夫,到北首燕路、东临齐国,每一个步骤都细致入微,仿佛已经预见到了胜利的曙光。
帐外,一队队士兵整齐列队,等待着韩信的命令。当韩信终于完成帛书,他站起身,将书信郑重地交给使者。使者双手接过,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感受到了韩信的决心和力量。
清晨,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修武的军营中仍是一片寂静。韩信和张耳还在睡梦中,突然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惊醒。他们揉了揉惺忪的双眼,只见一名使者疾步闯入,手中高举着一封书信。
使者气喘吁吁地喊道:“韩信将军,张耳将军,大事不好了!汉王亲自前来,已夺了军权!”韩信和张耳闻言,瞬间睡意全无,匆忙披上战甲,走出营帐。只见军营内已经换了主将,原本的将旗换成了汉王的旗帜,士兵们正在忙碌地整理军备,准备出征。
韩信和张耳来到营前,只见汉王刘邦正站在高台上,目光如炬,审视着下方的将士。他见两人到来,微微一笑,走下高台,来到两人面前。刘邦拍了拍韩信的肩膀,说道:“韩信,你智勇双全,我深知你的才能。如今形势紧急,我不得不亲自前来接管军权,以统一指挥,迅速击败敌人。”
韩信率领大军东进,尚未渡过平原,便听闻汉王刘邦已派郦食其成功说服了齐国归降。韩信的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然而,蒯通却在他耳边低语,力劝他继续进攻齐国。韩信眼中闪过一丝决断,他深知战争局势瞬息万变,容不得半点犹豫。
于是,韩信下令全军渡河,直扑齐国历下。铁骑如潮,烟尘滚滚,大军所过之处,无不为之震撼。当韩信的大军兵临临菑城下时,齐王已仓皇逃至高密,急遣使者向楚国求援。
临菑城破,韩信并未停歇,他率领大军一路向东,紧追不舍。在高密城西,韩信的大军与齐国残军以及楚国的援军相遇。两军对峙,战鼓震天,旗帜飘扬。楚将龙且率领号称二十万的大军,与齐王并肩作战,试图阻挡韩信的进攻。
水势汹涌,如万马奔腾,顷刻间冲毁了楚军的防线。龙且惊愕之余,只见河水滔滔,卷起了漫天的泥沙,楚军的战旗在水中飘摇,士兵们惊恐地四处奔逃,却无法逃脱这突如其来的洪水。
韩信站在高处,冷静地注视着这一切,他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他下令全军出击,汉军如猛虎下山,直扑溃散的楚军。战场上,刀光剑影,战马嘶鸣,汉军的铁骑在泥泞中疾驰,如同风暴一般席卷了整个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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