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上宾就是,哎呀,算了,你以后就懂了。这杏花楼可不是单单吃饭的地方,大多是世家宴请,谈事之处。上巳节这一天呢,倒是会开放,由官媒组织,供青年才俊佳人在此处谈天说地。”孙埘慢慢介绍着。
“这样啊,那把这牌牌给珂珂兄长吧,他比我更需要一些。”司马郁抿着嘴笑道。
瞥见司马珂那一脸黑线,司马郁挺直了身子,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忙跟上了孙埘的步伐。
入了雅间,来了三位琴师在一旁演奏,丝竹管乐之声不绝于耳。司马郁虽不懂弹的是什么,但是听得颇为开心,音律声声入耳,搅动心海荡漾神怡。
公孙煜二姊弟还没有来,司马郁、孙埘、司马珂三人便玩起了推丸,也就是跟打弹子差不多的游戏。只不过没有玻璃球,而是弹的大理石弹珠。司马郁之前练拈花飞叶的时候,练得手劲特别厉害,又准又稳,二人皆不是他的对手,没玩几把,孙埘就不干了。
“我看看别的,你们玩。”孙埘和司马珂1V1单挑中,司马郁则在包间中四处看看。
“孙兄,这还有笔墨呢。”司马郁问道。
“说了嘛,这杏花楼雅的很,那笔墨纸砚是可以用的。”孙埘头也没抬的说道。(注:纸,绞丝旁,这个时期还是指的是丝绸做的缣帛,不是现代植物做的纸。)
“这玩意收费吗?”司马郁问道。
“郁弟你老担心那玩意干嘛?画的好的话还能免饭钱呢。”孙埘笑着说道。
司马郁是真的怕有什么隐形消费。
看那孙埘专心致志撅着个腚在那,司马郁突然坏心眼子上来了,画了孙埘当时的“雅态”。
又想到了那杏二娘,便又想象着画了一副杏二娘的肖像和楼内的一些场景。
孙埘似玩累了,便起身来看司马郁在干嘛。司马郁听孙埘起身了,慌忙把几张画团了塞进边上的陶罐中。
“你画的东西呢?”孙埘走过来问道。
“没画啥,哈哈。”司马郁打着哈哈。
“我不信,明明看你拿笔了,你藏哪里了?”孙埘摸了摸司马郁胸口,挠的司马郁在那儿嘎嘎大笑,又向司马郁身后望去,翻找着:“你起来,我看看垫子下面。”
司马珂见司马郁那个样子,知道他准是又没干什么好事。便起身去到门外,看楼下大厅中央。
“珂珂你去看什么,我也要看。”司马郁见状,也爬起来一起出去看看。
一楼的舞台上,舞姬们开始翩翩起舞,二楼三楼四楼是环形设计,五楼便是封闭的了,便看不到楼下的舞蹈了。
汉代的长袖舞乃是一绝,那曲裾腰窄下宽,宛如一个喇叭,容貌秀丽的女子便像一朵朵花儿一般,在舞台中绽放。
司马珂凭栏而坐,看着下面。司马郁一手搭着他的肩也坐在一边:“好多姊姊啊。那个黄色衣服的好看。”
“郁弟口味挺特别啊,那么瘦,哪里好看了。”没寻到东西的孙埘这时候也出来了,一手搭在司马郁的肩旁,戏谑的说道。
“原来孙兄喜欢体态丰腴的女子啊。”司马郁笑道。
这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满口污言秽语的,司马珂听了摇摇头,想坐回雅间,瞥见公孙祺款款而来,后面跟着公孙煜:
“见过珂郎君。”
“见过公孙大娘子,见过公孙郎君。”司马珂拱手回礼道。
“见过祺姊姊,公孙煜,快来看啊。”司马郁侧身说道。
互相见了礼,公孙煜快步走了过来:“哎呀,家中有事耽误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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