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楼楼主昨日找到我,拿着我撅着屁股的一副小像,边上就是你兄长。”孙埘眯着眼看着司马郁。

“啊,这……”司马郁眼神躲闪,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就说你肯定画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画儿了,你到底藏哪里了我没找到。”孙埘问道。

“就在身后的罐子里,后来走的时候忘了拿了。”司马郁不好意思的说道。

“杏二娘问我说谁画的,我说了是你,不过怕她找你麻烦,说你已经走了。”孙埘说道。

“不愧是我的好大兄,聪明。”司马郁举起大拇指称赞道。

“画的还挺像样的,那杏二娘一眼就认出是我了。”孙埘夸赞道。

“三弟有此等画工居然不给我们做幅画。”公孙煜噘着嘴说道。

“下次一定,下次一定!”司马郁打哈哈说着:“我若回来了,派人通知你们,来流溪小筑玩。”

拜别了二位结拜大哥,车队继续向东走。

司马郁坐车上撸着小乖,此时是春天,小乖大片大片的在退毛,司马郁没事儿揪起一撮丢出窗外,揪起一撮丢出窗外。

小乖就趴在那,时不时回头看司马郁一眼,张张嘴,呜咽一声。司马郁见状便摸摸它的头,然后揪着头上的毛。

欧阳正还是有点怕的,虽然跟小乖也相处了一段时间。

有一段毛毛似乎打结了,拽起来的时候揪疼了小乖,小乖啊呜一嗓子,结果换来司马郁一巴掌打在狼头上。

“乖啊,不许叫,不然要变火锅哒。”司马郁喃喃说道。

“我能不能换一辆车坐。”欧阳正说道。

“你马上就换车了,就别折腾了,而且小乖臭吗?不臭啊,才洗的啊。”司马郁扒着狼脑袋闻着。

小乖就乖乖的趴着,任由司马郁蹂躏。

“小的时候还好,现在都这么大个儿了,你不怕它咬你么。”欧阳正问道。

“那怕啥,横竖一个死,出来混,早晚要还的。”司马郁说着,然后又开始揪小乖的毛。

欧阳正看那小乖确实乖,便没有多说话了,拿起了一本书看着。

没走多久,便与司马梦安的队伍汇合了——自家与持股的铺子中,有愿意跟船出海的商人,或是沿路同行的商人,也一并并在队伍里,他们自带了家丁护卫,与司马郁同行。这波车队浩浩荡荡便有二十辆车了,不过最终到胶东的可没有这么多,很多商人在途中就要结束旅程了。挣钱罢了,可不是要跟司马郁去送命的。

由于司马珂不去彭城,也没欧阳正什么事儿了。因为是入学,欧阳正觉得还是直接去长安比较稳妥,在定陶跟家中报了平安,又收到回信后,便欢欢喜喜的准备直接西行。

欧阳正便在此处下车与一部分西行的酒商与布商直接去长安了。司马郁来定陶之前就跟司马梦安说过,要将铺子开的到处都是,先沿途卖货,打出旗号,也算跨出了一小步吧。

司马梦安带着两个青年男子上了车。

“见过东主。”那两人看坐在车里的司马郁,鞠了一躬说道。

司马郁还了一礼,司马梦安介绍到,他俩一人是丝绸铺子掌柜的次子张宸和酒肆掌柜家三子宋塾。想想说道:“此次出海行商不是最主要的事情,因此所经地段可能不会有太富足之地,你二人可知晓?”

“司马掌事已经跟我们家中说过了,此次出行只是历练。”稍微年长一些的张宸说道。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