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关上门,也终于是做好了早饭,五张鸡蛋饼,将黄瓜切成丝,火腿丝,番茄片,一一归类好。
吃完早饭后,带妻子去复查,遇见了昨天的要生夫妇,当然这是我自己起的绰号,不过我觉得很形象。
男人推着轮椅上的妇女,向我们打招呼并不断道谢,男人拿出一沓的百元钞票,说什么都要与我交个朋友,说实话,如果不是妻子,我不会去管这个闲事儿。
那一沓钞票我是想接的,看着有不少呢,但是妻子却只是摇了摇头,说:“我们只是随手帮的一个小忙,能够帮助到你们,我们也很开心。”
说完,妻子搂着我的手臂走了,事后我有些懊悔的抱怨妻子,为什么不接下那一沓钞票?妻子说,“如果我们接了那一沓钞票,我们帮助他们还有什么意义?”
我有些不理解,“这不是意义不意义的问题,萍水相逢,我们帮了他们,要一些回报不是应该的吗?”
妻子很慎重的看着我说,“我们当初是因为那一沓钞票而帮助他们吗?”
我哑口了,妻子继续说,“如果我们接了那一沓钞票,他们会怎么看我们?”
我有了反驳的空间,连忙说,“他们怎么看我们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以后都不一定能遇见,那沓钞票可是实打实的利益,总比现在什么都没有,好吧?”
妻子有些不开心,故作生气的看着我,“我不许你这么想,我也不希望他们觉得我老公是一个贪得利益的人,我不愿意听见别人在背后议论你。”
我连忙讨好的点头,“是是是,老婆说得对。”
转眼三天过去,医生让妻子就在医院住下,我也就陪同留了下来,要生夫妇生了个儿子,还特意跑到我们病房来报喜,发了个红包在我们手里,还给了一份邀请函,希望我们能够一起参加他儿子的满月。
我抚摸着妻子的肚子,与她探讨着会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其实我们可以花点钱提前知道,但我们两个都觉得保有一点期待感会更好。
于是开始探讨起名字,我说琴棋书画,她说春夏秋冬。
我说第一个孩子如果是女孩儿就叫她琴棋,如果是男孩儿就叫他书画。
妻子说,“为什么不能叫做春秋或是冬夏?”
我们决定投票,因为只有两个人,不管怎样都是平票,于是我们拉上了她的闺蜜,柳馨提出天才的建议,“春琴或者秋棋。”
一个月后,到了妻子分娩的当天,因为要开指,妻子的疼痛甚至无法得到缓解,我也是被折腾的够惨的。
几乎连夜未睡,直到第二天,我的父母和妻子的父母都到了,而且还多了一个成员柳馨,她也来了,我甚至不得不为她们的感情深厚而感到震惊。
我终于有时间抽空眯一下眼,只是恍惚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听到孩子的哭喊,我也是梦,甚至有些不禁流下眼泪。
直到我发觉我还醒着,看着疲惫的妻子,我只觉得心如刀绞,我这么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我还配委屈吗?
看着妻子汗流浃背,她的碎发贴合在她的额头的细汗上,她的脸很红,即使打了麻药还大喘着气。
我心疼得说不上话,只是看了一眼我的孩子,是个女孩,便将他交给了父母,而我则陪着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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