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星期的时间一转眼就已经过去,今天是我妻伤霜和岩渊直嗣的婚礼,西条月江眼神复杂得看着这栋别墅。
上次来的时候,他在这里见到了我妻伤霜,不出意外,婚礼也是在这里举行。
周围装饰的拉花彩灯分外耀眼,本来应该是喜气洋洋的场面,来的人却都一脸严肃,看上去各怀心事。
西条月江整了整胸前的领带,仰起头径直走了进去。
为了这一天,他足足做了两个星期的准备,如果还是不能成功阻止,那就实在说不过去了。
站在门口的岩渊证笑着迎了上前,向西条月江伸出了手。
这是岩渊家的现任家主,岩渊直嗣的父亲,西条月江现在的身份,不是什么管家之流的货色就可以来迎接,家主才能迎接家主,虽然知道西条月江此次前来不怀好意,但表面上的礼数还是要做出来。
岩渊证是一位身材有些发福的中年男性,身着定制的深蓝色西装,领口别着一枚银色领针,衣着整洁而不失随和。
他的眼睛深邃有神,时常流露出慈祥和关怀,给人一种温暖而亲切的感觉。当他微笑时,眼角的皱纹微微展开,如同秋日的枫叶,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不愧是和自己父亲一个时代的老人,能混到这个地步,自然不像岩渊直嗣那般轻浮。
他头顶有着一头乌黑发亮的短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略显花白的鬓角透出成熟的魅力。
西条月江伸出手,握住了岩渊证递过来的手。
岩渊证握手时力道恰到好处,开口向西条月江交谈,声音温和而有力,总能让人感到安心。
“上次见你的时候,还是你十岁的时候呢。”
岩渊证曾经来过一次F市,西条月江很有印象,因为这个中年男人当时和自己父亲狠狠吵了一架,最后不欢而散。
“你父亲比我年轻十几年,现在居然比我先退休?当年小小的你,现在居然已经继承家主了,合风他最近在哪里做大事呢?都不知道带我这个老东西一把。”
岩渊证看似是玩笑话,实际上已经开始打探西条合风现在所在的位置了。
无论西条月江回答与否,好像都是对岩渊证有利的局面。
如果西条月江选择不回答,那么就说明西条月江也不知道西条合风的位置,亦或者西条合风现在的位置比较敏感,不能透露。
那就说明,西条月江现在做的事情,不能得到西条合风的及时支持。
如果西条月江回答了这个问题,对于岩渊证来说,也是可以从侧面判断出西条合风现在的情况。
“你说我爹啊,一会就来了,正在路上呢。”
西条月江松开了岩渊证的手,谁规定必须说实话?西条月江和他可没有任何交情,而且今天过后,双方等同于站在对立面了。
岩渊证并没有被这种低级的言语所乱了阵脚,而是继续笑眯眯地说道:
“月江啊,还真别说,年轻人就是有气力,说话的劲都这么大。”
西条月江摆了摆手说道:
“那可不,一会我可要多扒拉两口,争取把给的礼钱都吃回来。”
双方在表面上的功夫都做的非常全活,岩渊家发来请帖,西条家也还礼上礼钱,一种虚假的和平浮于表面,潜藏在阴影底下的风云窜动。
西条月江笑着走进了大门,看着西条月江的背影,岩渊证的眼底浮现出一阵晦暗。
进入大门,西条月江就一眼看见了站在台上的一个高壮身形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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