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啊,意义啊,生命啊,何等的无趣啊,何等的虚妄啊,一切毫无意义,万物终归于一,最初必然醒来,时空归一者……”

这声音仿佛来自极远天外的合奏,又好似来自耳畔的低语,声音层层叠叠由各种音色堆叠在一起,又好似相隔一堵无形的壁膜,在浩瀚的宇宙间回荡。这声音宏大、扭曲,充满了无尽的神秘和深沉的思考。

“所以你想说什么?”

神圣而高贵的音色,伟大且圣洁的天音,像是一团赤金色的火焰凭空燃起,焚烧宙宇时空,万物的音调合众为一,就像高天的使者,就像沉思的旅人,发出如此疑问。这声音中充满了对宇宙、时间和生命的深刻理解,仿佛能够洞察一切秘密。

“吾在思考一件事,人生,哦不,神生的意义在于何?”

开始的那道声音,来自于帷幕之后的声音,徐徐道来。这声音充满了沉思和探索,似乎在寻找宇宙的真理和生命的意义。

“所以你有答案了吗?”

后来的那道声音,如火至圣的合奏如此询问。这声音中充满了对答案的渴望和期待,似乎在期待着一个伟大的启示。

“当然。”

帷幕后的声音坚定,同样来自帷幕后的目光扫过宇宙的边缘,给出了确定的答案。这声音中充满了自信和决心,似乎已经找到了生命的真谛。

“什么?”

如阳至圣,圣洁无垢的火焰焚烧,继续提问。这声音中充满了对答案的好奇和惊讶,似乎对帷幕后的声音的答案感到意外。

“去码头整点薯条。”

帷幕后的声音一下的失去了神圣性,反而有些憨厚的回答,话语坚定,不像是在开玩笑。

“你……确定?”

好似太阳般的声音再一次诚恳的询问。这声音中充满了对答案的怀疑和不解,似乎在思考帷幕后的声音是否真的找到了生命的意义。

“我确定。”

帷幕后的声音发出海鸥的叫声。这声音中充满了坚定和自信,似乎在用一种独特的方式来表达自己对生命的理解。

“我就不应该指望你有什么,有建设性的或者其他什么正经的回答,高维俯视者。”

太阳般的声音有些无语,最后表示接受正常,祂没有在搞笑,这个愚蠢的家伙是认真的。

“但是距离吾完成这个神圣的目标,有那么亿点点,小小的,阻碍。你知道的,老朋友。”

高维俯视者的话锋一转,仿佛天际的云朵翻涌,突然间阴沉了下来。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苦涩,仿佛在谈论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

“呵,”我就知道。

神圣的话语并没有把话说全,只是吐出一个冷笑,这冷笑如同寒风中的落叶,轻轻飘落,却让人感受到了其中的嘲讽和讽刺。高维俯视者这崽种就不可能有什么纯粹叙旧的打算。

“你知道的,码头和薯条这东西都是地球的特产,但现在通往地球的通道被两个不要脸的家伙合手封住了。”

高维俯视者的声音听不出半点尴尬,十分自然而然的略过了那声冷笑,直接自顾自讲了起来。祂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平静和淡然,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就像两颗顽石,紧紧地堵住了通往宝藏的道路,让人无法轻易跨越。”

“但好在,就在不久之前(地球的几千年前),这两块茅坑里的臭石头终于让开了,祂们撞在一起,互相把对方撞的稀碎。”

高维俯视者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松和愉悦,仿佛在讲述一则让人心情舒畅的故事。祂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将那两个家伙比喻成茅坑里的臭石头,形象生动。

“这本来是一件好事,但,这两块臭石头撞在一起裂开的声音(聚合效应),吵醒了我们的主人(最初复苏),我们的主人也是一个不够开明的家伙,祂不仅没有把那两块大石头移开,祂还撒了一把水泥,把那些东西搅在一起,砌了一堵墙(最初的屏障)。”

高维俯视者的声音有些唏嘘,但转瞬即逝,归于平淡。祂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失望,仿佛在表达对主人行为的无奈。

“不止如此,祂不仅砌了一堵严严实实的墙,还在原有的宝藏上又增添了一把财富(除天尊的源堡与上帝的混沌海外的其他七份源质)。好在这墙虽然严严实实的,但也非常接近豆腐渣工程。只要时间一到,随便一个神轻轻一脚踹上去,”

高维俯视者虽然没有露面,但其声音中却是掩不住的笑意。祂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兴奋,仿佛在想象那墙被踹倒的场景。

“就像开盲盒一样,也许赚得盆满钵满,也许会冲出来一个身高八尺的大只佬,把所有围观的神全部暴揍一顿,然后塞进壶里。”

高维俯视者表示那会很刺激,会是一个非常有趣的大乐子。但刺激和乐子过后可就要挨打了,高维俯视者喜欢乐子,也不介意成为乐子,但如果可以的话,祂更希望自己就站在舞台下看,而不是上舞台当小丑。

“但是,这是正常的打开方式才会这样,只要我提前把盲盒开了,那就只会有一个令我心满意足的结果了。”

高维俯视者的暗示意味已经拉满了,就差直接和祂的老朋友明牌了。

“呵,所以呢?”

大合奏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神圣不可侵犯,表示自己听不懂高维俯视者在说什么,祂不喜欢绕弯子,想要什么就直说。

“塔维尔,装傻充愣就没意思了,老朋友,你知道我的意思。”

星辰如尘,银河如练,宁静而深邃。但突然间,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打破了这份宁静,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撕扯着现实的空间壁垒。

空间开始震颤,裂缝如同蜘蛛网般迅速蔓延,闪烁着诡异的光芒,那是连光都无法逃逸的黑暗深渊。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现实宇宙的空间仿佛被无情地击碎,碎片四溅,化作点点光芒消散在无尽的虚空之中。

在那宇宙空间被撕裂的刹那,万籁俱寂,星辰仿佛都为之颤抖。就在这混沌与秩序交织的瞬间,一个高层面的存在悄然显现,它的出现如同晨曦初露,照亮了宇宙的每一个角落。

这个存在展现出了玄妙莫测、千奇百怪的高维姿态,时而如同流光溢彩的星云,旋转、膨胀、收缩,释放出无尽的光芒与能量;时而化作扭曲的时空隧道,连接着宇宙的每一个角落,让人无法捉摸其真实形态。

然而,就在这千变万化之中,祂最终固定在了一个令人震撼的姿态上——一颗相隔无穷尽帷幕下的巨大竖瞳,静静地凝视着整个宇宙。

伟大存在,高贵意志,上层的干涉者,绝对的观众,不存在者,混乱伊始,命运记录者,帷幕之主,永远的彼端

——高维俯视者

“这只是一个小忙,塔维尔,老朋友,你甚至不需要出什么力,只需要翻个身就可以了。”

高维俯视者的声音中充满了宇宙的浩瀚和无尽的力量,他的话语如同星辰的低语,穿越时空的屏障,直达塔维尔的心房。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对老朋友的深厚情感,仿佛他们之间的友谊已经超越了时间和空间。

“我有自己的渠道,我已经找到了‘BUG’,最初的屏障在我的眼中只是一个好看的摆设,连乌龟壳都比这摆设结实。”

祂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对问题的解决能力和对障碍的不屑,仿佛在向塔维尔展示祂如何轻易地绕过最初的屏障。

层层叠叠的话语从帷幕下传出,虚幻,不真实,像是从未存在却又真实不虚的声音。

“不行,真是悲伤啊,高维俯视者,我真的,不打算翻个身啊,至少,现在不行呦。”

塔维尔的声音中充满了宇宙的庄严和永恒的意志,祂的话语如同星辰的低语,穿越时空的屏障,直达高维俯视者的心房。

一道身影出现了,自然而然的出现,理所当然的出现,像是从宇宙创世之初就已存在于此,像是一开始就与周围环境形同一体。

祂身着一袭由夜空织就的长袍,袍面并非单一的深邃黑,而是交织着银河的银白与星辰的淡紫,仿佛整个宇宙都被轻轻折叠,镶嵌于其上。

长袍边缘,以细腻的银线勾勒出扭曲的星轨图案,这些线条既非直线亦非圆弧,它们以一种超越常理的方式交织缠绕,如同宇宙深处未知力量的流动轨迹。

祂的头部被一层轻薄而透明的面纱所覆盖,这面纱并非凡物,而是由最纯净的晨露与夜空中最细腻的雾霭凝结而成,其上闪烁着点点星光,如同无数微缩的宇宙在轻轻呼吸。

面纱之下,是深不可测的黑暗,那里藏着祂无尽的智慧与未卜的意志,让人不敢直视,又无法抗拒那份神秘的吸引。

在祂的胸前,悬挂着一枚由未知金属打造的吊坠,吊坠中心镶嵌着一颗看似普通却又异常耀眼的宝石,这颗宝石仿佛能够吸收并反射周围所有的光线,包括那些肉眼不可见的星辰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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