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汪总……”

四肢好像提不起什么力气,谭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往下坠,热意疯狂涌向耳垂和脖颈,他快呼吸不过来了。

实在是,太过了。

这个新的太深。

“嗯……”

谭轶唇瓣翕动,拼命想挤出几个字讨饶,但对方似乎故意不让他说话,频率倏然变快很多。他哆哆嗦嗦喘了好几口气,半个字也没说出来。

他终于确认,汪泽月这次没想放过自己。

腰在抖,腿也在抖。

……意识快被紧逼到要崩溃了。

“!”

谭轶猛地从床上坐起,发现被褥已经脏了。

他后知后觉地捂住额头,自闭三秒。

——自己居然把那天的“新尝试”又梦了一遍。

接受不可避免的现实之后,谭轶起床把弄脏的被褥丢进洗衣机,又回到房间,眼神仍然有些不专注。

倒不是在想梦的事了,而是关于……事业。

虽然这次黑热搜解决得极快,加之新泽辞掉不少高层,不论是他自己还是《寻药,都完全没受到舆论影响,甚至反赚了一波热度。

因为谷宁被捶死,谭轶收割一众路人粉,还有很多最初的老粉重新回来;因为热搜当时的热度,《寻药的讨论度也更上一层楼。

但他在想……

什么时候能不用汪泽月收拾他那些烂摊子。

即使汪泽月没跟他说过什么,但回想起试镜前和点映后的这两个黑热搜,谭轶仍然心生烦躁。

尤其这次,还影响了整个电影。

如果真的只是交易,汪泽月做了什么倒无可厚非,但自确定自己想法的一开始,谭轶就不止想要现在的关系。

正因如此,他才感到挫败。

他想要的是……和汪泽月并肩而立,而非麻烦他处理自己的黑料。

在能和汪泽月比肩后,他才觉得自己真正有资格去说那些话。

手机忽然震动,谭轶查看信息,发现是关注的超话签到提醒。

“……”

放空半晌,他还是忍不住点开微博划拉。

说是划拉,其实根本是自己骗自己,没看几下就摸到日新月轶的超话里去了。

他本来是不怎么看微博的。

更严肃地说,在以往没安排行程的休息日里,他一般都会研究电影。

但自从上次汪泽月点赞事件上热搜之后,他就不可避免地开始关注超话。有时候还会去胡乱猜想,为什么汪泽月会点赞那个同人。

手滑?

是手滑吧。

最新发帖里几乎都是在《寻药里面扣糖吃。

“我懂了,他是沮泽,他是朗月,既让人深陷却本身就是救赎。”

“楼上好会说,顶你上去顶你上去。”

热门的第一个微博又是一篇长图同人。

[@什么时候让我磕到真的]:#日新月轶#无责任短篇一次性发完,刚入坑时就产生的一些幻想,如果谭轶刚出道的时候就遇见汪导,一切会不会更不一样?

《如果最初遇见,ooc有,慎入。

为什么会来看这么一场莫名其妙的选秀节目?

汪泽月坐在观众席第一排,有些无奈地揉了揉额角,看向身边的好友:

“我是来旅游的,怎么还把我拉到你工作里来了?”

“嗨,这话说的,这哪是工作啊,对我来说是工作,对你来说那不就是一场表演么!我跟你说,今天这期里面可是非常有看头的啊,最火的那个叫谭轶,抽签抽到第一个上场了,你待会好好看,绝对不亏!”

汪泽月才刚刚把他第一部 电影的相关事宜都处理完,现在确实是空闲状态。

节目很快正式开始,音乐声响起,汪泽月并未抬头,只是略微调整坐姿。

第一个上场的既然被好友特地提起,他便多花了几分心思去听。

伴奏是舒缓愉悦的风格。

……是一首情歌?

此时,场内温度十分适宜,但季节也的确轮转到了初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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