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天狼关周围已是杀声震天。

但见的关外目所能及之处密密麻的人头涌动,汇成人山人海。

在这里面不仅有黄巾军本部士卒,还有着顺道招安的各路盗匪大寇,以及挟持的民夫百姓,可谓是规模无边无沿,看来当真是投鞭断流的庞大气势。

“喝!”

前阵无数黄巾军的军士齐声高呼,他们推着盾车,还有竹梯快步向前。

城外黑压压的黄巾军兵马如同潮水一般拍向天狼关。

“放!”

天狼关城墙之上,随着令旗落下,仅剩的四架投石机在天狼关甲士的操控下猛然激发。

“呼!”

石块被投石机抛出,在空中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带着呼啸的风声,落入了压向城墙的黄巾军。

四发大石,有两发命中了黄巾军的军阵,另外两枚大石偏离的很远。

巨石带着强大的冲击力猛然砸在了盾车之上,厚木板拼接而成的盾车,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哀鸣,便被巨石砸的粉碎。

巨石带着强大的冲击力猛然砸在了盾车之上,厚木板拼接而成的盾车,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哀鸣,便被巨石砸的粉碎。

飞溅出的木块,便成了一片片夺命的利刃,盾车后的黄巾军流民几乎无一幸免。

另一快大石并没有砸中盾车,而是越过了盾车,落在了盾车后方的黄巾军军阵中。

那巨石直接在军阵中碾出了一条血道。

被巨石击碎的盔甲,断肢四散飞舞,无论将校人马俱是粉碎,非人力所能挡。

一名黄巾军的军士,茫然的站在原地,他的肩上耷拉着一条不知从来哪里飞来的断臂,脸上满是血沫,暗红色的鲜血从他的身上缓缓流淌下去。

他喉中涌动了几下,发出一声刺耳尖叫声,而后发出一声癫狂的大笑,突然向后狂奔而去。

“倒!”

滚烫的金汁和沸水被守城的守军倾泻而下,攀爬在长梯上的黄巾军军士皆是惨嚎着落下,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一股恶臭随之传出,城下不少的黄巾军军士甚至被熏的呕吐了起来。

之前守城常使用的“金汁”,当然不会按这味中药名称的原本意味那般,是取是十一二岁男童于冬至前后一个月粪便还要由泉水搅拌、经过竹筛纱布过滤再用赤土密封至少十年的流程那般做药引用。

然而守城将士皆是肉体凡胎,每日当然免不了吃喝拉撒,如此一来,他们身上有些排出体外的物件,也是不用白不用......

郭麟之既然已做好了长期抗击死守的心理准备,无论是箭簇弩矢、滚木擂石、滚油猛火、包括部署于几面城墙上的投石车等消耗器械能省着用务必须省着用,必须根据敌军攻陷城关的进度,尽可能予以对方最大化的杀伤,

如此一来,“陈年老粪”自是不必用了,由郭麟之指挥的将士,乃至天狼关内所有民众“所产出相当新鲜热乎的物件”,却会经过烧沸烧滚,用以守城.....

不仅恶心了自己,而且还恶心了正在攻城的黄巾贼寇。.

“先登者,赏银十两,斩天狼关主将郭麟之者,官升三级,赏银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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