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许霖说话,只见这个‘夏师兄’一掌已经朝着许霖胸口拍来。许霖眼疾手快,一个闪身,但由于两者身位过近,虽堪堪躲过了那一掌,但似乎这个‘夏师兄’是下了死手的,此刻许霖胸口处的衣服出现了一道宛如刀割的破洞。
“我&#¥有病吧!”许霖被这么突如其来的一下也是瞬间惹恼,破口大骂。仅存的理智让他没有反击动作。
“你没事吧。”夕瑶连忙过来查看许霖的状态。见许霖并没有受伤,立马开始质问起来:“夏柳,你想干什么?”
“我今天就是想跟这个小白脸打一架!”
“宗门内禁止私斗!就凭刚那一掌我就可以去长老那边告状将你逐出宗门!”
“他不是宗门弟子,最多仗责而已,我担的起。”
“你!”夕瑶明显有些愤怒了。
许霖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眼前这人显然是想对自己动手了,如果不答应,恐怕他会背后出阴招。
许霖想起了之前看过的小说的一句话‘此子段不可留。’
“那边就是宗门的比试场地,有胆…”
没等夏柳说完话,许霖一拳就已经挥出,直接砸中夏柳的面门。这一拳让夏柳整个人都扭向另一边,许霖感觉到拳头上传来了一丝疼痛。
‘好硬…’
稳定身形的夏柳回头看向许霖,从眼底闪过一抹鲜红,虽一闪而过,但许霖为防止他的反击,紧盯着他,他的一切变化,许霖都尽收眼底。许霖做好了他反击的准备,手里已经握住了自己的剑形吊坠,但好像这个夏柳并没有要反击的意思。
夏柳略微后退一步,伸手从身上的储物袋里掏出了一柄长枪,摆出一副要进攻的架势。
在他拿出长枪的同时,夕瑶已经张开手拦在许霖面前,骂道:“夏柳,你疯了么?”
夏柳擦了擦嘴角渗出的鲜血,冷声道:“既然不愿去比试场比试,那在此处也不是不可以…”
夏柳说着已经摆出了架势,枪尖一横就向夕瑶和许霖刺去。许霖手里瞬间就出现了一柄长剑,推开了身前的夕瑶,欲要挑开刺来的枪尖。
一声金属碰撞声过后,枪尖被挑开,许霖握剑的手也在不断颤抖。
‘好重,该好好练一下这条灵脉了。’许霖内心暗自自责。
夏柳的枪被挑开,立马变招,直接一记横扫就向许霖的腰部袭来。许霖踏步上前,调动了更多的灵力,一拳打在了夏柳的下巴上,只见夏柳整个人倒飞而去。
没等他落地许霖双脚发力,一跃而起,抓住夏柳手中的枪柄,又是一脚踹在了夏柳的背上,使得夏柳瞬间昏死,手也松开了长枪,直接砸向了墙面。
许霖手握长枪,将枪一横,摆了一个帅气的姿势,用枪尖直指已经落在地上夏柳。
“是你逼我的!!”夏柳怒吼了一声爬了起来,从地上爬起来的夏柳整个人的气势完全变了,甚至许霖看他的时候都被这种气势给逼退了半步。
只见夏柳周身升腾起一层若隐若现的血红色雾气,双眼也逐渐被血丝充满。
许霖看着这种情况像极了那些电视剧中入魔情节,不由头皮有些发麻,心中逐渐升起逃跑的念头,可被如此盯着,若是直接跑无疑是最愚蠢的行为。
“夏师兄,你要干什么?若你在不住手,我就叫人了!”夕瑶眼看情况发展有些脱离她的掌控,脸上也浮现起惊慌的神色。
许霖微微收起动作,用余光看了眼身边的夕瑶,紧了紧手握的长枪,注入自己的灵力,就像自己之前的剑那般。
但许霖只是注入了平时一半不到的灵力,手中的枪身就发出了脆响声,许霖疑惑的看了眼手中的枪。
下一秒,双眼通红的夏柳就像许霖发动了攻击,双手似缠绕了血色的丝带像许霖抓来。
许霖终究是因为分神,动作慢了半拍,再想用枪尖突刺已然不可能,只能顺势用枪身格挡夏柳的攻击。
“咖”一声脆响,许霖手中的枪并没有对夏柳的攻击形成了多少阻挡,许霖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夏柳的攻击折断,下一秒夏柳的攻击就结结实实地打在许霖的小腹处。
许霖手中分别握着两截断枪径直朝身后倒去,没等许霖的屁股着地,眼前就闪过一道黑影,拦下了正要再次发动攻击的夏柳,自己也好像被什么人给接入怀中,没有摔倒在地上。
“大师兄!大师姐!”一道满是惊喜的呼声响起,显然这一声出自夕瑶之口。
‘安全了?’许霖感受到小腹处异样的疼痛感‘好像有点问题。’身子轻轻向后靠去,想要找一个舒适的姿势,让自己舒服点,但小腹处的刺痛占据了许霖的思考,都没注意身后柔软的感觉。
只见许霖眼前出现的身影,并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一掌就拦下了夏柳的动作,一副正气凌然的样子说道:“凡我宗门弟子在宗内无辜动手伤人,按宗门规矩,罚杖责二十,入戒律院清修三月,是我动手送你去还是你自己去?”
夏柳此刻似乎是看清了来人,眼中的血丝飞快消失,当他抬起头看向来人和许霖之时,哪还有刚才那副欲要吃人的样貌,要说刚才的夏柳是豺狼虎豹的话,现在的夏柳看上去就像只任人宰割的小羊羔般温顺。
“表哥。”夏柳一副委屈的样子说道:“我就是听说他厉害,找他切磋下武艺…我这就带他去疗伤,一切费用我出,就别让我去戒律院了行吗?”
来人闻言则是用一种不容质疑的语气回到:“是我动手送你去还是你自己去?”
“表哥,你就看在叔叔的面子上,绕过我这一次吧,你看我的枪也断了,也算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杖责我自己去领,这戒律院就……”夏柳一副谄媚的样子说道。
来人并没有多话,伸出了一只手,在虚空中一抓,从里面抽出了一柄长剑。
夏柳在看到剑的那一刻,浑身抖如筛糠,立马拜服在地,大喊:“我这就去戒律院,大师兄告辞。”说着一溜烟就跑向了另一个方向。
许霖看完了全程,感觉并不是很过瘾,但看着夏柳离去时狼狈的样子,稍稍松了口气。这一松不要紧,喉咙里立马涌起一阵暖意,一口鲜血随即喷了出来。
‘卧槽!这么痛?’
喷完血之后,许霖只觉一阵脱力感袭来,身子又软了几分,身后传来的柔软的触感又清晰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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