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铭征道:“你来给你家小姐上药。”
秦妙急忙抓住了楚铭征的手腕,暗示道:“牡丹,还不快给殿下上杯热茶。”
“诺!”牡丹急忙放下伤药,从外面关上了屋门。
“呲!”秦妙痛的轻轻呻吟了一声,委屈巴巴道:“有劳征哥哥了。”
楚铭征坐下,给她上药。
男子按揉的力气有些大,秦妙疼的冷汗直流,却仍是强撑着回答他的问题:“母妃这几日总是食欲不振,神思恍惚。说来也奇怪,母妃这几日总是叫二弟去陪她。”
说到这里,秦妙为楚铭征鸣不平:“回了晋阳,日日能见到,你说母妃总见二弟做什么,也不说多见见你,你才是她嫡亲的儿子。”
害得她以为,每日去寿康宫,都能见到征哥哥,能在晋王妃和太后的撮合下,能与征哥哥增进感情,结果,就见到过一次。
倒是陆明泱,因为陪着清河郡主,每日都能和征哥哥一同用膳。
想到这,秦妙挪动身子,大胆的贴住了身旁的男人。见男人没动,秦妙情思萌动,侧头吻上了男人的侧脸。
仍是没动。
秦妙心跳加速,伸手去解他的衣襟。
“泱泱,你先睡!”
楚铭征拿开她的手,快步走了出去。
秦妙僵在原地,许久才抬头看向牡丹,委屈又不甘:“他叫我什么?”
楚铭征走出东暖阁,快步走向书房。
若纸条上的母是母亲,子是阿行,那兄祸指的便是自己了。可这祸是什么呢?
书房里,有一条新挖通的密道。楚铭征走至书架,还未推开密道的门,郑好慌慌张张的声音传了进来。
“殿下,不好了,王妃和郡主不见了。”
主院内,没有丝毫痕迹,绑匪的行踪利落到让楚铭征都有一丝错觉,仿佛两人是自己离开的王府,可无论是城阳侯府还是晋王世子住的行宫,都没有半分踪迹。
“那个丑……”楚铭征顿了一下,换了称呼:“……舟渊呢?”
郑好道:“他听见郡主不见了,就出去了。”
天下之大,找两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可那绑匪似乎有意无意的留下一点蛛丝马迹,真的假的混作一团,让寻找的人,疲于奔命。
朱璁负责城西,裴冕负责城南,楚铭行负责城北,陆明沅和卫珞负责城东,沈言带着刑部的人在城内寻找。
两日后的傍晚,楚铭征在城西寻到了绑匪的踪迹。准确的说,是绑匪特意诱他前去。
紫霞山顶,有一棵延伸至悬崖外的歪脖子树,树干分叉横着一根中空的竹竿,悬在空中。一根绳子穿过中空的竹竿,一头吊着楚月翎,一头吊着陆明泱。
脚下是白茫茫的云雾,深不见底。
两名绑匪在不远处一块凸出的山石上,一坐一站。坐着的绑匪高喊道:“宁远王殿下,你是救你的王妃,还是救你一母同胞的亲妹妹,你可要想清楚啊!”
无论武功多高强的人,在空中没有支点,也只能救下一人,而另一人会因为绳子断裂,跌入万丈深渊。
坐着的绑匪善意的提醒:“宁远王殿下,你再不做选择,等到中间的磨刀石,将绳子磨断,两个人都会掉入万丈深渊,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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