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文鸯一开口便是林林总总的二十条,涉及到方方面面,有的方面还可以和参与势力挂钩,另外的方面纯粹是夹带私货。
因此就连早就有所准备的凤凌霄也不禁哑然失色,神情尴尬的笑道:“贺姑娘要的,未免有些太多了!”
贺文鸯却态度坚决的回道:“这些东西都是必需品,凤城主若是不愿,自然可以去问问其他城池。”
凤凌霄知道贺文鸯这是有恃无恐,毕竟襄阳城周围属贺家邬最大,其余城池也隐隐以贺家邬为首,若是贺家邬带头响应,尝到了甜头,其他城池自然不用多说,都会积极参与,反之亦然。
因此凤凌霄只好和贺文鸯开始了讨价还价,二人一边朝贺文鸯临时住处走去,一边唇枪舌战,听到最后凤逐云都有些腻味,先行了一步,反而是性急的任屠一直跟在二人身后,面色深沉,若有所思。
二人直到了住处门外,看到了贺文鸯父母的身影,才暂时谈论出来了个大致方案,看贺文鸯压抑不住的笑意,想必她是满载而归。
就在此时,一直站在贺文鸯身侧的任屠却突然开口说道:“凌霄兄,你却是错过了一幢大机缘!”
凤凌霄在和贺文鸯谈话的过程中就一直在注意任屠的表情,早就知道他有话要说。
本来还以为任屠会说些关于照顾流民的话,凤凌霄都准备好了劝诫他不要有如此之多妇人之仁,专注于提升自身实力才是王道的忠言。
却没想到任屠脱口而出的居然和他构想的丝毫不相同,凤凌霄不禁升起了好奇心,今日贺家邬给他的惊喜实在是太多,因此凤凌霄十分好奇任屠能给他带来什么机缘,于是开口问道:“任兄,此话怎讲?”
任屠却一副神秘的样子,并不直接解释,而是反问道:“凌霄兄,你在襄阳城内可有种深受掣肘,陷入泥潭,难以自拔的感受。”
此话自然是戳中了凤凌霄痛处,不过以他的骄傲,自然不会承认,只是摆出一副不置可否地表情。
任屠见状也不灰心,反而继续说道:“你有这般感受,归根结底在于你的根底在京城,而不在这襄阳城,我说的可对?”
凤凌霄自然不能反驳,点了点头。
任屠见状更添了三分笑意,继续开口道:“而根底,归根结底就是人!正是襄阳城百万人与你不同心,你才会感觉到捉襟见肘,处处受制。”
听到这里,凤凌霄也明白过来,原来任屠绕了一大圈,还是想说流民的问题,因此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任屠兄是想说用流民来充当根底?恕我直言,以流民的能力而言,只能给我带来更重的负担。”
任屠哈哈大笑道:“此言差矣啊,凌霄兄,人口可是贵重的资源,只是你没找到正确的运用方式而已。若是能够找到,哪怕是区区流民,能够爆发出的力量也是足以让日月换新天的!殊不知星星之火,尚可燎原,何况百万之众乎?”
凤凌霄被任屠天大的口气搞得有些发笑,更加想要知道任屠到底能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因此微笑道:“任屠兄有何高见?”
任屠见气氛烘托到位,也不再绕圈子,直截了当的说道:
“凌霄兄可听闻以工代赈?可听闻产业链?可听闻城乡反哺?可听闻职业化培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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