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一只手摸着别再腰间的飞针,讥讽的看向断干仑:
“这么小的地方枪可耍不起来吧?”
“杀你还是绰绰有余。”
“口气这么大?”器一抬手,断干仑持枪的肩膀就被刺入了一针,这还没让断干仑反应过来,他还以为器抬起手要从哪个旮旯里召唤出一个傀儡呢。
断干仑顿时就感觉右手动弹不得,像是被定住了一样,他满脸奇怪,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还能施展法术?
云俾人走到断干仑旁,打消了他的疑虑,“傻小子,你被他扎针了,这都反应不过来。”云俾人扶起他的手,从手臂接连向上摁了几处,将针给逼了出来。
“你很懂嘛,老东西。”器对云俾人道。
“不才不才,老朽也学过点针灸之法。”云俾人乐呵乐呵的将针给弹了出去。
器再取下一针,断干仑此刻变得谨慎了起来。
“哈哈哈……”器讥笑道,“你觉得你能赢吗?还带着两个累赘。”
“你骂谁呢?”颜之迤立马回应。
“别急别急,我都不急,你急什么。”云俾人扶住了颜之迤的肩,“看我的小生怎么出手的就好。”
断干仑屏息凝神,在甬道里,即便两侧装有火把,但器的针又细又小,飞出来连一点声音也没有,他根本看不见也听不着。而且就算这家伙拿着空气当针飞来,他也要被吓的冷汗直流。
这比打傀儡还难啊!真该死,断干仑腹诽。
器左右手各自摸出一针,接连掷
出,断干仑知道飞针之快,所以他预料只要器一抬手,他就必须条件反射的做出反应。
这一次,他没有感觉到那个地方被扎到了,但枪上也没有触碰到针发出的声响,难道他真的捏着空气就丢了出来?
断干仑脑海突然闪了一下,他猛然回头,看见大理寺官员有两个半身已经倚靠在墙边,半身不遂。即使都这样了,他们还拿出仅有的一只手卡出木板的空隙。
一点儿愤怒之感油然而生,与方才在东澜湖将他与华一可一起击入湖中的愤怒感汇聚在了一起。
断干仑弯下腰并前后手将两截枪组在了一起,顺势突刺,抬起枪头顶住杆尾后手奋力推出。
“啊!”断干仑十足力道的一刺被器侧身躲过,随后他向右横劈,器蹬墙跳开,断干仑一枪劈空在石壁上。
“这么小的地方还使长枪,真是不自量力。”器躲过之余弹出两枚飞针,断干仑血气上头,他挺起身子肆意让飞针扎入。
他知道,飞针作为暗器主要是封住穴位,断干仑此刻运气让体内生发气息,虽然还达不到公孙叔瓒的“鎏化衣”那样如此强悍的效果,但也有一定在体内逼外的防御之势。
如此他才没让飞针深扎入穴,仅仅是受了点皮外伤而已。
断干仑不管不顾,运气沉入丹田后再次刺出数枪,器连续向后垫步一直脱离在断干仑的攻击距离。
这也是断干仑的意图所在,他们现在远离了老头子众人,一度将器把矛头对准他们的风险降了下来。
器忽然抓住了断干仑的枪杆,断干仑后手使劲一拽,竟拽不动。器小跑两步靠近过来后抬脚便踢,断干仑以腿脚功夫相抵,二者接连对峙十几招,皆以相拆为果。
断干仑趁器缩腿之际两手推杆向前,断干仑往前一步赶,器就向后两步退,就这样走了十几步,几经要到了门帘豁口处,这里左右都有房间。
器抬脚把断干仑的枪踢在石壁上,并用力抵住,左右手接连从腰间取针扎向断干仑的手臂,断干仑赶忙抬手抓住器的手腕,没想到这才中了器的奸计。
器借气力传中指弹出,两针直接扎入断干仑胸腹,断干仑眼看不妙,结果稍一不留神,器就挣脱开断干仑的擒手,并两手瞄准断干仑胸腹借掌心之力一拍,两枚飞针顺势扎入体内,破了断干仑的内气护体。
断干仑的口中喷出一滩鲜血,眼神逐渐开始迷离。殊不知,断干仑一步步将自己带出甬道之外,也正中了器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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